忆杀,但是取景地并不算特别多,也没有太多的外景。

这样算下来,除去可能存在的补拍镜头,火鹤作为案件相关人员,大概得在星汉待上十天以上,看似不长,但对火鹤来说也不短。

“对你的角色理解得怎么样了?”章文问。

火鹤:“......”

火鹤欲言又止。

甚至开始左顾右盼。

章文不解其意:“你在干什么?”

“章老师,你没在这里和谁通话,或者悄悄录音,对吧?”火鹤说。

章文理解了他的意思,感觉啼笑皆非:“别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我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直说就好。”

火鹤:“那我就直接说了这详细版的剧本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又一下。”

甚至一度找回了那种一年多前,最初练习唐辰的《无声革命》时的手足无措感。

那时候的他是无法理解歌词中那种叛逆的情绪,中二的表达,这次亦然。

在自己想法里,他要扮演的这个主角,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回归正常时间线的现实里,说过的话,做出的事,火鹤都不太能理解或者说,火鹤能理解的部分很少。

尤其是阅读主角的一些台词和心理活动时,他总是被对方的清奇脑回路所震撼。

《黑白回响》的导演看中了火鹤的外形气质,却忽略了他想要塑造的这个受害人+凶手的双重人设形象,是忧郁的,沉默的,飘忽的,和火鹤本人的性格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