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透出一股大仇得报的得意洋洋。他不明所以,可疑地顿了顿,然后慢慢地回答:“我们...在钟清祀堂姐的婚礼上见过。”

火鹤对于钟清祀家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时不时出现的亲属,已经不抱有捋清的期待,他点了点头,视线顺势下移:“你怎么穿的是拖鞋?”

虽然这黑色拖鞋鞋面上有一个大写的“H”字母,看起来也是价值不菲。

洛伦佐说:“今天下雨,雨水可能落在鞋子上了,它变色之后把我的袜子也染色了...”

火鹤:“?你鞋子什么颜色?”

洛伦佐:“白色。”

火鹤低头看了看脚下踩的那双穿了两年多,被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非常合脚的一百多的鞋,顿时陷入了沉思。

洛伦佐误会了他的意思,解释说:“据说是因为鞋子上的花纹用的是环保染料...不过没关系,我在公司放了备用的。”

火鹤得到了最终结论:昂贵的不一定是最适合自己的。

然后抱着胳膊认真地点了点头。

洛伦佐是来喊火鹤回去进行第二天考核的抽签与登记。

刚才他抽出了第一天的曲目之后,有些心神不属,又觉得情绪激荡,一时间忘记了留下等待,幸亏人还没走远,被洛伦佐意识到之后赶过来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