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看过来了!你别看他!”
“好帅!”
军训的开幕仪式之前,需要所有的学生自行步行到往日里举行升旗仪式的小操场上,火鹤和他新交的朋友潘雯雯,以及秦悦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教室。
走着走着,他越来越感觉自己有点像是在被围观的猴子。
在小学时期,虽然坐在教室里也时不时能看到一些早熟的男同学女同学,在窗口和门边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围观,导致他下课都没办法随意离开教室他们不自觉地堵在他去厕所的必经之路上了,强行突破会让彼此很尴尬。
但虽然他那时候是练习生,但是星汉及其周遭地区的追星氛围没有华海、帝都、蓝港等地热烈,在身份也没对外公开的情况下,火鹤也不会特地去宣扬。
所以大家围观他,也只是普通地将他当做长得好看的同学看待,但是这一次显然不同以往
“学校里的氛围怎么样?”
他昨天晚上特地去钟清祀那头问了对方一次,那时候对方是怎么回答的?
“嗯...你去了就知道了。”
伴随着意味深长的一笑。
火鹤恨自己当时没能体会到钟清祀隐藏在这样的笑容里的深意,和那个“嗯”后边不自然的波浪号声调。
就像是某些传染性的病毒一样,一传十,十传百。
到底是因为自己考了第一,还是自己是星脉的公开练习生,所以才会被这样围观和议论?
还有好几次,有成群结队的女同学奔跑着超过自己,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挨个扭头看他,然后笑作一团,你推我搡,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对此火鹤表示:你们如果想看,要不就直接看吧,这样真的比正大光明地看还要明显很多。
佯装不知不让她们太尴尬实在太难了,火鹤甚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挥个手打个招呼。
“他真的闪闪发光呀!”
“我好幸福!可以去和别人炫耀了!”
她们的声音也飘了过来。
一只手拍在火鹤的肩膀上。
他扭过头,松了一口气。
同样闪闪发光的凤庭梧来了,踩着祥云从天而降,来替自己分担他人的关注了。
凤庭梧身边还有个眼熟的男孩,本来火鹤对他的脸还要想一想在哪里见过,但目光接触到那个不平凡的光头,立刻就回忆起了对方的身份。
“你好,还记得我吗?”男孩冲他打了个招呼。
火鹤:“记得,我们一起参加入学考的,还在一个教室,你叫做黄梓伦。”
凤庭梧在旁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火鹤拉过他的胳膊抱在怀里,趁着凤庭梧面色缓和,继续扭头和黄梓伦对话:“你也是10班吗?你考到和凤庭梧一个班啦?”
黄梓伦点了点头。
趁着他去和旁边的潘雯雯,以及秦悦彼此介绍的时候,凤庭梧凑近了火鹤的耳朵小声说:“你别和这个人多说话,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他看起来不太开心。
火鹤好奇地问:“为什么?”
对方也是星脉的练习生,和凤庭梧一定会有不少的话题可以聊才对。
“他说的话没一句真的。”凤庭梧说。
“比如?”
“他和我说他剃光头是因为之前出去玩农家乐的时候感染了头虱,所以不得不把所有头发剃掉以免传染。”凤庭梧愤愤地说。
火鹤:“这有什么问题吗?”
凤庭梧:“但是我进教室之后听见他又去和别的同学说,他是做了手术,医生要求他剃光头发。”
火鹤:“......”
凤庭梧:“后来我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