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健身过度的人,因为肌肉量太大,手臂都因此无法夹紧身体,但身体前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样想来,无论是范光星自己,还是帝都的老师为他选的歌,都很好地扬长避短了。
带C班的舞蹈老师年纪很轻,姓郝,听练习生们说,他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附近一家著名舞室的老板。
郝哥面善脾气好,寒暄的时候让大家喊他“郝哥”就好,结果一开始上课,态度就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变得说一不二。
他根据三个人每个人的情况,制定了训练表。
譬如钱鋆,现代舞转街舞,现在还无法进行两个舞种的自由切换,虽然每个动作都可以跳,但怎么看怎么别扭奇怪,甚至显得有些难看。
“你转舞种多长时间了?”郝哥问钱鋆。
钱鋆说:“大概四五个月。”
“才四五个月?”
“我进公司比较晚,进来的时候老师听说我有现代舞的功底,觉得我框架会比较大,学isolation也会容易一些,所以一开头安排的课程,是vocal和rap比较多。”钱鋆两只手垂在身前,恭顺无比地回答。
火鹤站在他旁边,觉得钱鋆虽然长着一张建模脸,总感觉因为长得太协调,没有任何的不规则性,反而变得有些不协调起来了,怪不得之前聊天的时候,火鹤提起钱鋆,钟清祀说觉得看到他会想到一个词“恐怖谷效应”。
而看起来钱鋆的性格和他的脸又截然相反,脸有多不真实,性格就有多老实。
“你之前是蓝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