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绝望。
她没办法不绝望。
面对鲁娟的虎视眈眈她只有两条路,一是用钱收买鲁娟,二是想办法调离大榄女惩教所。
温嘉欣是个白眼狼,温嘉怡远在英国,她的第一条路相当于被堵死了,第二条路看着也不光明。
因为想杀她的不是鲁娟,而是温家人。
别说普通人几乎没有换监狱的机会,就算换了监狱,外面那些人能找到第一个鲁娟,就能再找到第二个。
怎么看,她都是死路一条。
徐美凤越想越绝望,也越想越悲愤。
又一个痛得睡不着的夜晚,徐美凤终于下定决心她不要再过这种任人欺凌的生活!反正活着走出监狱已经成为奢望,那她为什么不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隔天中午,吃完饭去放餐盘时假装没走稳,摔倒在放餐盘的桌子上时,她偷偷将一个不锈钢的勺子藏在了衣袖里。
但勺子不像叉子,很难直接成为凶器。
为了让它变得更锋利,接下来几天一有时间她就在偷着磨勺柄。
另外可能是挨揍多了,她似乎变得更扛揍了些,准备凶器期间,鲁娟对她的欺凌虽然没有停,但她脸色却比之前好了些。
徐美凤心里的仇恨并没有因此减轻,甚至变得更深了。
将勺子磨锋利的那天晚上,徐美凤偷偷写了一封信,完整写下了鲁娟对她做的一切,并列出了可能买凶的人。
写完这些,徐美凤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曝光温嘉欣参与给温嘉栋下药这件事,只用长篇大论控诉她的不孝与白眼狼。
收笔后,徐美凤拿着信看了许久,才将信纸一点点折起,交给了临床的女囚,让对方在她出事后把信交给惩教。
以前的徐美凤长袖善舞,入狱后她性格没怎么变,但她做的那些事早就通过电视新闻在监狱里传开,大家都对她心存警惕,她再长袖善舞也无处施展。
唯一能拉拢的,只有临床这个懦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