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一忙上山采药的次数便少了。不然还能更多。”

邱秋放下钱,看向邱嘉树:“一直也没有问你,拿了药材种植手册,大队里种了多少药材,都种了什么呀?”

邱嘉树在邱秋身旁坐下,笑道:“月湖旁种了大片的金银花,后山我带人开垦出来一片,种了天麻、黄精。”

除了天麻生长周期短,当年便能见利,黄精和金银花都要三四年才可以收获。

“要是有空地,回去种些薄荷、紫苏、穿心莲、板蓝根,五月种下,穿心莲八九月便能收了,其他的十月、十一月收获。只有见着钱了,村民们才会上心。”

“不用见着钱都上心。这两年,耗子卖药材没少挣,寨子里的人都瞅在眼里,今年的自留地,种菜都少了,有的人家院坝都拆掉种上金银花了。就是吧,很多人家想种金钗石斛,照着你写的种植手册种,没一家弄成的。”

邱秋疑惑:“分株、扦插挺容易的。”

邱嘉树抚额:“耗子哪舍得让大家去你家后院弄了金钗石斛分株、扦插啊,他给队里想种的,一家发了一小包种子。”

金钗石斛的种子非常细小,呈粉末状,无胚乳,在自然条件下,发芽率极低。而且从种子播种到植株开花,需要3至4年好长的一段时间。

“不舍得给,就让大伙儿拿钱买呗。乡里乡亲的,让耗子比卖给收购站便宜一点。”

邱嘉树点点头,四下看了圈:“听青丫说你带着昭昭和航航去参加昭昭她小姑的婚礼,你回来了,他们俩呢?”

邱秋指指卧室:“航航跟褚辰睡了,昭昭闹洞房去了。”

“褚辰回来了?”

邱秋点头:“中午陪华侨、港澳台同胞喝了点酒,让他睡吧,晚上叫他请咱们出去吃大餐。对了,你困不困?困了我给你拿毯子,在沙发上睡一会儿。”

邱嘉树还真困了,不过他想洗洗,身上都臭了。

暖瓶里有热水,青丫又帮他烧了两大锅。

洗好换上他带来的衣服,擦干头发,把内裤袜子晾上,倒头便睡了。

青丫将他换下来的衬衫长裤丢进洗衣机,洗好晾上,拿上书本回屋了。韩鸿文跟邱秋坐在餐桌旁,小声讨论着他在医院经手的病人,有哪些病症特殊,他给施了针,用了什么药。

邱秋的回答还是那么一针见血,给出的方子亦是一如既往的精简,用的药材也会根据病人的经济情况进行调整。

几个病人讨论完,韩鸿文想撞墙,太多不足了,有些小错误就不该犯。他跟邱秋都是寨子里走出来的,邱秋用药都会看病人的经济情况,而他……下意识地只想求成,药难免就下猛了,这样一来,病人势必会产生点不良后果,如损伤正气、刺激胃肠道、损伤肝肾等。

邱秋:“夜校读的什么?”

“医学基础课和护理课,基础课包含了人体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等,护理课则教授基础的护理操作和临床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