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打听了邱秋的家世,知道她是贵州山区走出来的赤脚医生,是中医药大学27名研究生中的一位,亦是两位孩子的母亲。
大女儿今年四岁,小儿子七个多月,还不会走。
这种情况,便是邱秋自个儿申请去前线,也没人会批准。
季乐山脑袋一转,略有猜测,只是不敢肯定:“那你的意思是?”
曾教授没搭理他,看着邱秋直言道:“我听小卫说,你来沪市前,用阴阳十三针,医治过一位因脊髓损伤,而瘫痪在床的军人?”
邱秋点头:“我过来时,他还没恢复,后续治疗交给了我表哥张成周。”
曾教授笑了:“那他也会阴阳十三针了?”
“嗯,除他之外,我舅公张丰羽也会。”刚来那几年,邱秋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将家族一代代传下来的阴阳十三针外传。
可看过广济图书室的民间献方,以及中医药大学研究生班,那一位位上课毫无保留、倾囊相授的名医,邱秋觉得有些思想、观念得改一改了。
若非她穿越而来,阴阳十三针,在时代的变迁中,已淹没于历史的长河里,鲜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