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那人都瘦成一把骨头了,家人看不下去,又让停了药。

半年后,癌细胞转移,没救活。

让陈教授不明白的是,三次复发,为什么都在春天。

邱秋没见过病人,病情每个阶段的发展如何,药方的调整是否有问题,都不得而知,无法回答他。

褚辰收拾好东西,看了看表,提醒两人时间不早了。

二人互视一眼,人已经没有了,病例也不在,这会儿说什么都是枉然,讨论暂停。

给陈教授带了些金钗石斛、黄精等药材做药膳,褚辰送他回医院。

其实,公寓离医院不远,骑车十几分钟,坐电车的话,四站路。

邱秋带昭昭洗漱后,刚上床,褚辰便回来了。

轻拍着怀里把玩着红包、还不想睡的昭昭,邱秋想着叶尔岚的病,抬头跟上床的褚辰道:“蒋济安回贵阳了吗?”

褚辰不妨妻子陡然问起蒋济安,掀被的动作顿了下,道:“柱子下午打电话来,说人已经进去了。”

“判了吗?”

“嗯,10年。”

邱秋想到医院里疯掉的叶尔岚,“轻了!”

“他岳父自觉难逃一死,把能担的罪名全替他担了。”

“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