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头,日后他们两老哪还有消停日子过。
褚锦生闭着眼,轻哼了声,跟着小声道:“不要便算了。老四媳妇账都算脸上了,哪能不给。”
顿了顿,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妻子道:“老太太看着呢,真就一毛不拔,你就不怕她给二舅去封信,把那笔钱冻结了。”
谢曼凝撇撇嘴,转身睡了。
半天,睡不着,听着床上、衣橱外,闺女儿子的呼噜声,心潮翻滚,自从家里出事、丈夫去农场、儿子住进来,这都多少年没有夫妻生活了。
谢曼凝紧紧攥着被子,嘴不自禁张开,咬住被头,双脚相互摩挲着,腿越夹越紧。
“你别动,跑风呢。”
谢曼凝身子一僵,大脑空白一片,一股股热气直往脸上冲,羞的、窘的。随之委屈的又想哭,想想自己今年不过49岁,却七八年没过一次性/生活了,难道以后的日日夜夜也这样,守着个男人,过得跟寡妇似的,寂寞难耐。
突然,谢曼凝就霍出去了,被子一掀,翻身骑在了褚锦生身上。
“你、你……”褚锦生惊呆了。
你什么你,谢曼凝低头堵住了他的嘴,一把扯开他的裤头,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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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挥手送走五叔,昭昭转身跑去储藏室,抱出了给大家买的书包、文具盒。
“大姐、二姐,采采,小妹,快来哦,我和爸爸去百货商场给你们买的书包、文具,”昭昭连跑了两趟,将东西抱放在沙发上,指着一排文具盒道,“看,我挑的,里面有铅笔、铅笔刀和橡皮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