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愕克善元帅的儿子,确实虎父无犬子。”

愕达木脸色阴沉许多,冷冷地瞪视霍惊堂。

他身后的打手心领神会地呵斥:“夸你两句你还喘上了?那愕丹只是愕元帅的外甥,什么铁壁将军?弃城而逃的狗熊,徒有虚名罢了!”

愕达木猛地回头瞪了眼打手,后者意识到说错话,迅速低头退下。

霍惊堂:“不是愕元帅之子?”

愕达木:“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出了泾州,其他人都以为愕丹是愕元帅之子?”

霍惊堂做出犹豫的表情,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对便打个哈哈说:“许是我误会了。”

愕达木自然不信他这话,但也不会自取其辱细问,只是信了几分,心头阴霾更深,便更恨愕丹。

此时搜屋的人跑出来禀报:“大人,没搜到人。”

愕达木:“你同伙把那小尼姑藏哪了?”

霍惊堂:“我也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没见过什么小尼姑。”

“不说实话?行,随我走趟衙门。这事儿我还就告官了,我人证多得是!”愕达木挥手:“带走!”

霍惊堂身影一晃便出现在愕达木身后,大步朝前:“走吧。”

愕达木愕然心惊,迅速转身,倒起了几分防备,说来他身手也不弱,刚才那一下根本没摸清对方的武功路数,要是有心想取他项上头颅岂不如囊中取物?

他连忙挥手:“你们都挡我前头,给我盯死他。多留几个人在这儿看着,等他同伙回来立刻拿下!”

***

天色已晚,泾州知府衙门还是亮起火把,开了公堂,两道都是睡眼惺忪的衙役,堂上的蒙天纵悄悄打了个哈欠便敲起惊堂木问:“堂下何人,状告什么?”

愕达木上前将前因后果说明白,蒙天纵皱眉:“又是那不知廉耻的小尼姑?”啪一声拍响惊堂木,喝问霍惊堂:“说!你们是不是见色起意?到底把人藏在哪儿?”

霍惊堂没说话。

愕达木便靠着公案桌说道:“他不肯承认合伙偷人、藏人,但是我几个手下亲眼所见,还有客栈老板、旅客都能作证。”

蒙天纵便令人将人证带回来,确实如愕达木所说,都亲眼瞧见此人与其同伙带回来一个小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