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求死的权利”

赵钰铮全身颤抖,不寒而栗。

“届时你就会明白,生不如死,却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

赵伯雍敲击桌面两下,便有暗卫出现。

“带下去,关进柴房,日夜看守,确保他能活着就行。”

暗卫听令,拖下挣扎个不停的赵钰铮,捂住他怒骂的嘴,将他关进柴房,从衣食住行四个最基础也最不可或缺的方面开始一点点剥夺。

赵钰铮被带下去,偌大的前厅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赵伯雍撑着桌面艰难地起身,从来挺直如青松的背此时佝偻着,显露出衰老之态,想开口叮嘱赵长风和赵三郎几句,但是发现无话可说,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

赵三郎盯着手掌,回想起五郎出生那晚。

那个时候爹还在外面办差,二哥带人守住院门,防止公主那边作乱,大哥则行着夜路跑去找爹,只留他一个人在产房外面。

他蹲在长廊下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想隔绝仿佛是要撕裂天地的电闪雷鸣,挡住房里凄厉的惨叫,怕得瑟瑟发抖,直到一声婴儿啼哭划破夜空,震耳欲聋的雷电戛然而止,而大雨滂沱,没了可怕的惨叫,也很快便没了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