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都还没想明白,就被李傕请到家中宴饮,这一抬头,就看到了对方那张黑了吧唧的脸。
不是,哥们,你这是几个意思?
虽然对方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说,但是那质问都写在脸上了,多瞎的人才会看不见啊。
吸取了董卓、吕布二人失败教训的郭汜,坚决不做没有嘴巴的人,他开口解释道:“当日文和也在,那陆伯安就是单纯与我谈论些许闲事,说不定是故布疑阵,令你我生疑,稚然兄可切莫多心。”
李傕面色渐缓,好似接受了这个解释,实际上心里却越发怀疑,你这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干什么要急着解释,还解释了这么一堆。
他这边不满意,郭汜心里也是有意见的。
你跟那陆伯安见了那么多面,我有说什么吗,我就见了一面,你这就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摆这个臭脸色给谁看呢。
当年便是董太师,也不曾摆出这个架势来,你倒是越发架子大起来了。
两人挂着亲切笑容,面和心不和的完成了这场宴饮。
离开长安回到兖州的路上,路过一处村庄时,陆离隐约听见了哭声。
莫不是有人家出殡不成?
这年头对于丧葬仪式还是挺讲究的,王公贵族流行厚葬,吸引了一批一批的盗墓贼,而民间虽然没多少钱,却也会走个哭丧形式。
陆离没准备去凑热闹,被曹操安排着护送他的一位百夫长却道:“治中,那处哭声有些不对,怕是村里遭遇了劫掠。”
他想要问的是他们要不要绕个道,毕竟这年头的匪徒,那是真的能够成千上万的。
陆离不是没有常识的人,他没有往劫掠上想,是因为这里可是长安,目前的都城所在,现在被对方这么一提醒,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过他还是没有往匪徒上想,只以为是李傕与郭汜的部下恶习难改、出来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