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越高,这蒋湛不仅没有走的意思,还自顾自地让下人续了热茶,说到合意之处,还掏出笔来写写画画,瞧这架势,莫非他想高谈阔论到天亮不成。萧翦又命人给他添了茶,没想到蒋湛竟看不懂这逐客的意思,再看看高元之,也还在和他认真讨论。
萧翦瞥了一眼蓝嬷嬷,蓝嬷嬷立马心领神会,随手递过一件高元之的披风给萧翦,他满意地点点头。这蓝嬷嬷果然是个人精,他起身走到高元之身边,为她披上披风道:“夜凉如水,仔细着了风寒。”系披风带时,又故意绕到高元之身后,有意无意地拿自己的脸蹭高元之的脸颊。
蒋湛看了大窘,传言萧太尉示爱从不避讳外人,自己上次述职之时见识过他当着文武百官要冠夫姓给郡主的豪言壮语,以为那就是萧翦的底线了,想不到他一个外人还坐在这里,这两夫妇就开始毛手毛脚、卿卿我我了,二人平时就这么高调示爱的吗?再看看身边的丫鬟、嬷嬷,无一人窃笑,一本正经像没看到的样子。可见二人平时亲昵从不避忌府中之人,众人才这么习以为常。
于是蒋湛起身告辞,高元之派人送他出府后嗔怪萧翦道:“还有月余成婚,你稍微收敛一点。”
“明明是他不好,哪有夜深还留置他人府中的。既然没有眼力劲,就得让他眼热一下。”萧翦得意道。
“你也是留置我府上的客人,还不速速离去。”高元之假装下逐客令道。
萧翦大笑,横抱起高元之猛亲一口道:“本太尉可不是一般客人,既能做这花厅的客人,还可以做内室的主人呢!”说罢大步流星,抱着怀里的人儿就往卧房走去。看着的下人,都露出了吃狗粮的替人幸福的笑容。主人和善,夫妻恩爱,下人们干活便不受苛责,心悦诚服地做着自己分内之事。
萧翦卷尽雄风,二人恣意奔腾之后,他抱着她,看着她的洁白臂膀道:“元之,你似乎一点没变。”
高元之心想莫非萧翦也发现了她并不衰老的秘密?于是心虚地将头埋在他胸口道:“你才认识我三年,又经常见着,何况我们女人还要用护肤的香粉,不觉得我有变化很正常吧!”
萧翦若有所思道:“你用的什么香粉?皮肤如此光滑有弹性,又有光泽,摸上去竟一点变化也没有,与我初次触感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