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改籍为良,亦有清善政。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远见,我的眼光真真好呢!”高元之王婆卖瓜道。
次月,在萧翦准备妥当后,正式奏请朝廷废籍,朝廷论政的结果为:“压良为贱,前朝弊政。萧国化民成俗,以礼义廉耻为先,亟宜革除。”
朝廷遂发出了“改贱从良”的谕旨。对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乐户、惰民、丐户、世仆、伴当、疍户等,命令除籍,开豁为民,编入正户。甚至是无力之蜑户,听其在船自便,不必强令登岸,如有力能建造房屋及搭棚栖身者,准其在近水村庄居住,与齐民一同编列甲户,当地村民不得借端欺凌驱逐,并劝谕蜑户,开垦荒地,播种力田,共为务本之人。
很多贱民对朝廷的这一举措感恩戴德,以至于令之下日,人皆流涕。从此乐户等贱民不得买卖,编户为民,可以从事正常的行业,过正常人的生活。贾琪、心心也在脱籍后,得萧翦资助,开了家酒楼,自力更生,夫妇二人一切都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开豁贱籍的政策为贱民获得人身自由,民众口口相传,得知是萧翦奏议,一时间萧翦被民间称为“战神菩萨”,民间传他有大神通自在之法,常行走于太阳神之前;还传他可隐身,故无人能见、无人能知、无人能害、无人能欺诳、无人能束缚;更有甚者,传念他姓名三声就可免一切拖欠钱财之灾,能令欠钱人心生懊悔,良心发现归还所欠。
这天萧翦下朝后来高元之府中,见高元之在看书,忽地他玩心大起,于是从她身后悄悄入书房,而高元之早就察觉身后有人,心下知是他,便假装看不到他。他从她身后伸出双臂环住她,她咯咯笑起来调侃道:“哟,怪不得我不曾察觉有人进来,原来是我们的可隐身、无人能见到,还可讨债的战神菩萨来啦!”
萧翦刚好环住高元之的腰身,趁机一顿挠痒痒,惹的她哈哈大笑之后求饶。一听到高元之求饶,他就受不了,他站在她身后,个子又高,把头俯下身来,就可以倒着亲到她的嘴唇,她也配合着他,两人呼吸交叠,逐渐急促。这个角度,他头埋到的位置又恰到好处,一时他情难自已,可是外面还天光着,又是在她府上,他边急促呼吸边道:“今夜我能不能留下?”
“那就别等今夜了,就现在吧,离传膳时间尚早。”高元之默许道。萧翦一听喜出望外,他心里满满当当,她对他的邀请,回应地永远出乎他的意料,犹如获得军令般,绕到椅子前面抱起她就去了内室。
二人似乎心情大好,交流起来也分外和谐。
就是愁了厨房的人,怎么今日主人家端出去的饭菜没动,又端回来了,问得伺候的人怎么回事,又见众人抿嘴偷笑。
“可是饭菜不和胃口?”大厨担忧地说。
“您别操心了,太尉和郡主在吃别的呢!你只需准备热水就行啦!”伺候的小丫头们偷笑着,起先担心两人饿着,哪知道刚靠近主屋,就听得丫鬟们臊红了脸跑开。
果然两人连饭都没吃,夜里又要了几次水。
二人犹如爬山,时而手拉手嬉笑,时而领略途中旖旎风光,时而共历惊险,时而合作共登山顶之巅。赴山顶之后,气喘吁吁,高元之是一如既往地酸软,萧翦的劲头还大着呢,还想再邀请她攀高峰,但看她已经疲累不堪,于是又亲又搂又抱,才能逐渐平息自己。
高元之背靠着他,躺在他的臂弯中,二人紧贴在一起,他紧箍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她享受着他的一切,正准备沉沉睡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不会怀孕吧?这里可怎么避孕?自己可还没准备好孩子的到来呢。
这种事找谁商量呢?太后不合适,萧翦更是不合适,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边连个闺蜜都没有,她在那边可是有三个闺蜜的,一定会七嘴八舌的给她出主意的。
古时那些用肠衣、用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