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的双眸紧盯着身下浪叫不断的少年,看着他的奶子被撞得乱抖,可口奶白布丁似的,好似用力就能一把揉烂,指缝间溢出奶香。

真可怜。

漂亮成这幅下贱模样。

陆清宴想要辱骂他,可爱怜与悸动的心脏又克制不住溢出偏爱。

虚伪的青涩,浪荡的骚味儿简直从骨头里透出来!

“哈啊,哈啊……哥哥,老公……老公,”

许舟口齿不清,咿咿呀呀地乱喊着,睫羽湿黑,白腻如珠的肌肤被肏得沁粉,宛如一颗被人捏在手中不断揉捏把玩的粉色水蜜桃。

只要再用力点儿,剥开那层薄薄的皮肉,软腻熟烂的甜汁足以流他一手,黏腻着下贱又勾人的腥甜气息。

这么纤细的身子,窄小的粉屄,却艰难地含下了男人粗长的巨刃,讨好似的卖力缩绞,肉屄嘬弄,淫水滴滴答答乱流。

陆清宴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少年的惹人爱怜的情态媚姿。

糜丽郁冶,眼饧骨软。

占有欲和极端的施暴欲在疯涨,男人的本就密急地抽插越来越凶,越来越深。

“啊!啊!不要!!好快……啊啊!太,太深了哥哥……啊哥,哈啊……老公!救,救命……”

许舟泣不成声,完全被肏傻了,脑子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一个劲儿地哭泣求饶。

细白的手指绷直了又死死蜷缩,一双修长白皙的小腿无助乱蹬了几下,没一会儿就脱力垂落,白嫩小腹被肏得酸胀痉挛。

“要烂了……要,要烂了……呜啊,啊啊啊!!”

陆清宴最后一个深顶,龟头抖动,马眼微张,少年白软的小肚子,孕妇似的慢慢隆起了!

嫩软窄小的子宫顿时被腥臭浓稠的精液填满,滚烫的温度刺激得许舟浑身痉挛,一下又一下地剧烈痉挛!

被可怖的快感逼到了极致!

“哈啊……哈啊……”

小美人反弓着腰肢,急促呼吸,泪如雨下,最终疲软地彻底虚软下去,大口大口喘息,脸蛋潮红。

舟舟啊……

男人眯了眯眼,双眸直勾勾盯着许舟绯红濡湿的小脸,心底病态的占有欲没有得到任何满足。

反而在一次次的做爱之后,更加浓烈了。

抓起来,绑起来,藏起来。

我在东区似乎还有一套别墅。

……

“陆清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终端那头陆父的声音猛然提高,隐隐带着怒气,这将沉溺于肏干亲弟弟小屄的陆清宴唤回了神。

男人仰头深深呼出一口气,鸦青色的眼眸中尽是令人沉醉的浓烈迷离,仿若聚光灯下晃动的黑曜石。

微弱的光线细致地描绘着男人精壮流丽的肌肉线条,每一丝起伏的弧度都凝聚着极强的爆发力,男人肌肉紧实,汗水滑落,尽显危险。

陆清宴卸了禁锢少年的力道,却没有把阴茎抽出去,依旧缓慢地抽插着,浓白浊液从二人交媾的红嫩屄口溢出,糜乱得香艳。

陆清宴淡声道:“抱歉父亲,夜深了,白天事太多了。”

陆父火气消了几分,知道自己这个时间点找陆清宴有些不合适,但许舟的事全都是陆清宴在管。

管家只知道许舟在陆府内的活动,那个私生子的私生活如何,管家也不清楚。

这个家中,最了解他的人应该就是陆清宴了。

陆父看到许舟那张跟那个低劣基因的下贱娼妓有几分相似的脸,就烦躁不已。

那一晚绝对是他人生唯一的污点,而许舟的存在就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错误,他的疏忽,他对妻子和孩子的背叛。

陆父揉了揉眉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