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喉结滚动,颤声低低道:“鹤珏……老公,我好累……”

江鹤珏垂睫扫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在浴室的暖光灯下,颜色宛如琉璃般剔透,折射出瑰艳的光,“不做了。”

许舟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闷闷应了一声。

浴池水被放满,江鹤珏将人抱进去,让几乎脱力的人儿躺在自己身上,缓慢替少年清理身体。

小婊子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被肏得没了力气,只能乖乖软在男人的怀中,一身柔肉雪腻,清理的手指搅弄花穴时,会发出勾人的呻吟。

又乖又娇。

许舟柔软白皙的手臂宛如小蛇,勾住了江鹤珏的脖颈,轻声道:“老公,我怕疼的……老公以后轻一点好不好……”

他乌黑的发丝勾缠在颊边,湿漉漉的白皙脸颊贴在男人的脖颈,慢吞吞地磨蹭。

“活该。”

江鹤珏冷嗤,手却抚上了少年湿淋淋的蝴蝶骨。

这个婊子又在装可怜,每次犯了错就让自己处于弱势,使人对他的愧疚与疼惜压过他所犯的错误。

全都是装的。

装模作样。

男人的手微微颤抖,手背青筋暴起,却始终克制着力道。

静默许久,许舟听到男人轻声问:“肚子还疼吗?”

他白皙的下颌搁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眸突然弯了弯,眸底划过潋滟的光,却没说话。

江鹤珏见怀中人一直保持沉默,抬手抚了抚他柔软白皙的肚子。

许舟被摸得痒,闷闷发出了一声低吟。

“疼?”江鹤珏蹙眉。

许舟摇摇头,又点点头,双眸中闪烁着水光,眼眶熏染着绯色,“有一点。”

真娇气。

许舟没有受伤,就是刚刚那一下实在把他弄疼了,阴道也不见流血。

江鹤珏将人用浴巾包好,还是给人用了治疗仪。

许舟最讨厌插这个东西了,又冰又凉,是那种死物的硬,插在身体里很难受,偏偏每次都得使用一小时以上。

许舟小声道:“我不想用。”

他的声音还残留着一些哭声音的柔哑,可怜的要命。

黎狩接手,将许舟抱在怀里,动作有些粗鲁的给他擦头发,揉了没几下就忍不住把香软温热的小美人捧起来亲了一口!

这蠢狗抽什么疯?!

许舟被吓了一跳,黑眸都不由瞪大,好似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崽,睫羽都在细细发抖,惹人怜爱得很。

“不用你那逼一直不好怎么办?”黎狩说的大喇喇。

许舟知道黎狩一贯不要脸,但还是红了脸颊,抿唇小声嘟囔:“你们就不能轻一点吗?”

黎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还挑上了!”

嫩白的臀肉瞬间浮现出了粉色,少年蹙眉低叫,扭过身不肯看黎狩,撇着嘴闹小脾气。

“谁给你惯的?转过来!”黎狩伸手轻拍了一下他插在身下的治疗仪外柄。

金属棍在身体里狠狠一搅,肿嘟嘟的宫口都被碾了一下!

“啊!”

许舟被这一下弄得尖叫,瞬间哆嗦着软了腰,眼眶红红。

吃了教训,少年乖顺地往男人怀里靠,黎狩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擦着头发,另一只手从许舟的衣摆摸上嫩软的奶子,喜爱地发反复揉捏,嫩红的奶头都摸得硬挺了起来,骚得很。

黎狩用力用指腹捻了捻,听见少年哭似的叫出了声,低笑道:“骚老婆。”

说着便要来吻他的唇瓣,却被许舟别扭地躲开,吻只落在了唇角。

黎狩低骂了一声,不满道:“躲什么躲?我能吃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