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珏垂首,琥珀眼蕴着潋滟华光,他满脸的不情愿,吻却又落得结结实实,“小婊子。”

男人薄唇微亮,张嘴含住那甜软饱满的唇瓣,吮吸碾磨,探入舌尖,与那软嫩香滑的小舌缠绵纠缠,呜咽与黏腻得水声一齐,潮热的浴室内汇成了极致暧昧的旖旎。

破处时江鹤珏没有吻许舟,他觉得这婊子可恨,下贱的慌!

放着他的妻子不当,偏偏要勾三搭四,选择成为几个男人的胯下玩物!

他的背叛,他的甜言蜜语。

真实与谎言。

放荡的婊子。

“啊……唔!”

舌尖唇瓣被咬破了,许舟迷离的眼猛然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摇头想要挣扎,后脑勺却被牢牢扣住,口腔内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痛意蔓延!

“呜呜!唔!”

陆清宴的手指都被嫩屄绞麻了,男人掀起睫羽,冷冷扫向二人。

江鹤珏这时也松开了嘴,他盯着少年吃痛皱起的小脸,轻轻勾唇,眸中染着略病态的明亮笑意。

男人舌尖舔了舔唇瓣,有自己的血,也有许舟的血,口腔内一片腥甜,在潮热的舌尖融合在了一起,顺着喉管滑入体内。

许舟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另一个方向,也就是黎狩的怀里躲。

少年被吓得哆哆嗦嗦的,呜咽弱弱地呢喃着黎狩的名字,眼眶湿红,唇瓣更是被鲜血与伤口浸出极致艳色。

黎狩五官深邃,眉骨偏高,眼窝深,冷着脸时神色宛如凶狠的鹰隼,“你咬他做什么?”

听到这句类似维护的话,许舟又往黎狩的方向靠了一些,眸子亮晶晶。

瞧瞧这幅怂样,哪儿有一点儿一次性玩四个男人的意气风发?

陆清宴嘲弄,手指力道加重,酥麻酸软之感瞬间蔓延全身!许舟腰肢一软,短促地尖叫一声,哭了起来,“别,轻点儿……哥哥……别欺负我了……呜呜……”

听了这话,这边火药味极重的二人又转移了火力。

江鹤珏不耐,“要跟你哥哥恩爱就滚去床上恩爱!再骚叫一起干你!”

许舟闻言,瑟瑟发抖,湿漉漉的乌黑双眸中满是哀求。

一个人他都受不住,更别说两个一起了。

黎狩被许舟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扒拉着,说出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往少年身上偏,“他这病还没好呢就又想搞了?”

陆清宴冷冷乜了二人,语调冷漠,“我不过是正常为他清理,你们倒是会加戏。”

眼看三人火药味越聊越浓,宋明霁拿了浴巾,将许舟从水里捞了出去,“你们先吵,我带舟舟出去上个药。”

言罢,丢下三人。

晚上许舟是跟宋明霁睡一起的,一来,他愿意,而来,只有宋明霁没做了。

这是四人之间默认的。

许舟被这么折腾了一天,已然退烧,自然也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要不是生病的时候休息了一两天,他会一直被男人们按在身下肏,像个没有灵魂和意识的肉便器那般。

下贱又卑微。

身体在欲望的催促下渐渐堕落,可意志却更加抗拒。

“教授……”

许舟小声呢喃。

他软软靠在床上,薄薄的眼皮沁出了绯色,湿淋淋的睫羽被泪水粘成了一绺一绺,眉眼稠丽,仿佛下一秒就会涌出泪来。

宋明霁靠近,坐在床边,抬手抚了抚少年柔软的黑发,许舟受惊似的浑身一颤,去没敢躲,只细细发抖。

他饱满漂亮的唇瓣上还留着别的男人的牙印,脖颈肩头也是其他男人的吻痕。

脏,又漂亮。

“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