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舟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脸颊潮红!

前列腺被这般碾下,浪潮般的快感几乎将许舟吞噬,双眸迷离失焦,唇瓣微张,饱满殷红的唇瓣宛如熟透的果实,润着一层诱人的水色。

真漂亮。

这个时候仅是看着还不够,应该含在口中,用柔软湿润的唇舌抚慰。

谁在舔,在吻,谁在揉,谁又在往他后穴里塞东西……

许舟委屈死了,啜泣着,一口咬住了被子的一角,喉咙间溢出了绵软委屈的哭声。

但很快,许舟就哭不出来了。

“啊,哈啊……嗯额,呜……”

玉茎被热意包裹,好似被人握在手中,命根子被拿捏住,许舟喉结一颤,白皙脖颈不受控制地刺激后仰,黑发凌乱晃动。

缓慢的抚摸,炙热的温度,力道有些紧,难以言述的摩擦感觉,好似在把玩,又不时加重抚弄得力道。

小美人浑身潮红,都快哼唧不出声了,睫羽止不住的颤抖,快意几乎让他晕厥,眼珠上翻……

快要被玩坏了似的……

顶端被揉捏抚弄,粗糙的指腹,快速地搔刮和力道或重或轻的揉弄……

“慢,呜……轻一点,慢一点……我,我……”

他现在爽的想尿。

许舟羞耻得说不出话,被肏尿就算了,现在这么摸摸揉揉就要坚持不住了……

小美人舌尖半吐,眼神迷离又淫乱,彻底被欲望包裹,浸透躯体的每一处。

……

“蛇?”江鹭白困惑地看着江鹤珏手中那条通体白皙额小蛇,第一次看到江鹤珏养异宠。

“什么时候养的?”

江鹤珏玩着蛇的尾巴尖儿,眉眼间满是欢愉,“就今天,刚买回来。”

那蛇小小巧巧一条,很乖,慢吞吞地在男人的手指上缠绕,似乎觉得热,一直想要离远点儿,但几次都被江鹤珏逮了回了手心。

“脑袋上贴的什么?”江鹭白眼尖,发现了那不寻常的东西。

江鹤珏思考了两秒,琥珀眼中闪烁着碎光,浅浅一笑,“装可爱的小纸片,贴着玩儿的。”

江鹭白:“。”

那蛇太小,才手指粗细,显然被江鹤珏这个新主人生涩的姿势抓的不舒服了,一直在乱扭,江鹤珏则好笑地握住,抚摸,在指尖儿玩弄。

见他玩了一会儿就起身,便问:“去哪儿?”

“带回去,给舟舟看看。”

江鹭白存疑,“他会喜欢吗?”

他感觉许舟喜欢的应该是那种没什么攻击性的小动物,虽然那条蛇现在他弟弟手中也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可怜怂样。

“不喜欢就转手送人。”江鹤珏摆了摆手,上飞行器的瞬间就打开了监控。

可怜死了,都快哭脱水了似的,才换的被褥都是一片湿黏黏的痕迹,迷乱又香艳。

许舟浑身抖如筛糠,小腿抽搐,绵软得没有任何一丝力气。

房门被打开,他听到了声音,却没力气抬起头,直到脸被双手捧了起来,他缓了好久,才看到手中拿着这种东西的男人们。

“舟舟,好漂亮……”

……

周末两天几乎被肏没了,许舟闹了脾气,接下来一周都肯让人碰。

平时在两个孩子面前还算和谐,毕竟父母闹矛盾都不想让孩子看到。

是以,略心虚的男人们皆想办法补偿。

午饭,许舟吃了两口,食不知味地嚼了一下。

轮到今天做饭的黎狩紧张地盯着他,以为是自己前两天玩过了些,许舟正闹脾气,才甩脸色。

他问:“舟舟,不好吃吗?”

许舟心烦地,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