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珏眼神炙热,嗓音低哑,他一寸寸吻着身下之人细腻滚烫的肌肤,道:“舟舟,我们结婚吧……”

不行。

许舟脑子是不清醒,但没完全醉。

他知道,要是自己跟江鹤珏结婚了,另几个男人还不知要怎么发疯。

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

许舟装傻,不说话,而江鹤珏又问了好几遍,许舟依旧沉默。

得到这个无声的答案后,身后的男人有短暂的停滞,但很快,江鹤珏肏得更凶了!

硕大粗壮的肉棒悍然整根没入,许舟被顶的往前一摔,黑眸猝然瞪大,呻吟都被这一狠顶肏断了。

“啊!啊啊”

细白的指尖几乎将床单抓破,接连好几下狠顶几乎被将他肏昏过去,许舟尖叫着想逃,再也跪不住,塌了腰肢哭叫着被顶着得直往前摔,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肏移位了。

许舟上半身都快要滑下床了,呼吸因为这个怪异的体位变得更加困难。

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许舟泪如雨下,身子却酸软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反而在极致的快感之中,愈发酸软,沉溺……

江鹤珏箍着那段窄细的腰肢,将人一把拽了回来,一下就对上了那双雾蒙蒙的涣散眼眸。

好可怜,好漂亮。

这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被干得完全失焦,只漆黑睫羽湿润颤抖,徒增怜意。

水嫩的屄肉已经被巨刃磨得煴疼,淫液却稀稀拉拉地溜了一床都是,许舟哭红了眼睛望着他,哑声断断续续喊着“鹤珏”,喊着“老公”。

江鹤珏太久没做了,根本克制不住,理智被情欲完全颤栗,将人欺负了透。

不知过了多久,许舟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叫不出声,意识涣散到连逃跑都做不到时,体内肉根鞭挞得越发猛烈,直捣子宫,娇嫩窄小的宫胞被肉棒撑到了极致!

“啊,啊……够,够了……好胀,好胀……”

最后一次猛顶,江鹤珏几乎狠得要将囊袋都一并塞入许舟体内,肉茎之上的血管跳动,龟头翕动。

许舟被死死掐着腰肢,完全顶开自动,灌了满肚子滚烫黏腻的精液。

他被精液灌得浑身发抖,意识涣散,还没撑过这场射精,人就彻底昏了过去。

……

等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陆家。

两个孩子趴在床边儿涂鸦,听到动静,立刻噔噔噔甩着小短腿扑腾上了床。

“爸爸!”

“爸爸!”

许舟张了张嘴,喉咙疼的厉害,勉强答应了。

“爸爸,你睡了好久,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小怜仰头,小脑袋在许舟肩头蹭了蹭,嗓音软软,漂亮的琥珀眼中满是担忧。

鸣鸣反应要快些,他小靠近许舟耳侧,小声问:“爸爸,那个浅色眼睛的爸爸是不是欺负你呀?”

两个孩子既然入了江家,自然是要叫江鹤珏爸爸的,鸣鸣这么一形容,许舟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也不是……是我不舒服。”

他安抚地抬手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

身体疲惫的要命,果然过度纵欲是要付出代价的,早知道就不勾引江鹤珏了……

许舟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一番自己,撑着酸软的手臂想要爬起身。

而这时,宋明霁推开了门,看到一脸“被榨干”的许舟,那总是成熟又可靠的人莫名流露出了几分委屈的情绪。

许舟懂。

他都懂。

不能太偏心,得端水。

许舟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嗓音还带着颤颤的哑,他小声喊道:“老公。”

宋明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