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傻人有傻福?
宋明霁嗤笑,眸底充满了恶意与轻蔑,白玉似的皮囊依旧温润如玉。
“宋老师,怎么了?这组数据有问题吗?”
同事的声音将男人唤回了神,桃花眼弯了弯,“并没有,”
宋明霁对着同事歉然一笑,嗓音温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他态度极好,气质清雅知礼,但就是这么个温和端谨的人,脖颈上却有一道长长的抓痕。
一看就知道是伴侣留下的。
科研院的白色工作服领口本就断,宋明霁也不像是出门不会检查着装的人,可他白皙地脖颈上却带着那么一道抓痕,就像是空白宣纸上的一墨笔。
浓烈,惹眼。
像是在炫耀。
同事讪讪收回视线,没想到宋老师已经有伴侣了,更没想到他的伴侣还挺狂野,留下这么深的抓痕。
同事盯久了怕冒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开视线,垂眸久看到了宋明霁白皙手背那道略显狰狞的咬痕。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关切道:“您这是怎么弄伤的?看着可真严重!”
宋明霁莞尔,“我爱人咬的。”
同事:“……?”
*
多亏了宋明霁注射的好东西。
许舟没能休息几小时,人又在睡梦中烧的迷迷糊糊,浑身的热意和麻痒朝着身下涌去。
少年蜷缩起了身子,咬着唇瓣去扣自己湿乎乎的小屄。
小穴这几天遭了罪,肿的可怜,嫩肉被肉棒磨得又红又艳,要不是一直在用药和治疗仪,早就被操烂了。
许舟自己摸又不得要领,迟迟没有快感,人还被越摸越空虚,还被自己笨拙的动作弄得有些疼。
“呜……”
他被逼得没有办法,随着次数增多,他的耐力变得越来越差,迫切得好似沙漠中又饥又渴的旅人,急切又狼狈。
许舟早发现了,自己一起来都不在江鹤珏怀里了,他睡过去之前分明还感觉到男人紧紧抱着自己,现在这么久远远躲到那边去了。
少年困惑又迷茫,他将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蛮不讲理的药效。
许舟满腹委屈地撑着绵软的身子去抱江鹤珏,刚趴上去才察觉男人呼吸的急促和颤抖。
少年迷茫抬眸,却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那是昂贵瓷杯边缘的清茶水珠,是熹微薄雾早晨时照亮的湖泊,哪怕只是淡淡一眼,都足以令人为之一颤。
他在哭?
少年呼吸有片刻的停滞,瞳孔轻颤,骤缩。
江鹤珏的眼睛很漂亮。
清浅的颜色和润泽的质感都额外吸引人,就像是镜面反光的那一块晃动的光斑,会吸引贪玩的小猫崽。
许舟怔忪着,但身体可怕的空虚感就立刻将他拉回了现实!
少年腰一软,白皙的双腿立刻难耐地绞在一起,无助地用力摩擦,极致的折磨让他忘却了羞耻,只颤抖着仰着红唇去亲男人的面颊。
引诱,将对方的欲望勾起……这才是最快解决他如今困局的办法。
他脑子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做爱的念头,想要被粗硬的鸡巴贯穿,肏得浑身痉挛,爬都爬不起来……
“呜……”
仅仅是个想法,许舟就觉得腿心一阵潮湿。
嫩红舌尖微微吐出,少年黑眸迷蒙地舔了舔男人眼尾,唇瓣嫣红,潮热吐息,喘如幽兰吐香。
许舟在两小时前还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江鹤珏。
是以,现在这个画面诡异得令人窒息。
“不,不哭了……”
少年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