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嗓音低哑,含着几分笑意,“弄脏了,舟舟。”

小美人咬了咬,有点儿疼,好似再报复陆清宴的粗暴,但也仅是如此。

柔软潮湿的唇舌乖顺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细细嘬蠕,哼吟断断续续。

“呜……”

少年白皙的肚子被肏得鼓鼓的,被汗湿的黑发随着顶弄不断抖动,纤细的身子被撞得几乎要摔倒,逼肉甚至会被因猛力操干被带出些许媚红的软肉,空气内满是黏腻腥甜的潮气。

“又哭什么?不是你想要的吗?”

陆清宴坐起了身,将几乎脱力的少年搂在怀中,嗓音难得柔和了几分,身下性器却肏得更凶了。

“嗯……”

是了。

是他主动爬到陆清宴怀里,还主动坐到了男人滚烫得阴茎之上。

少年被肏得眼珠颤抖,微微上翻,喉咙中的呻吟甜腻又可怜,沙哑发抖。

“舟舟不喜欢吗?”

陆清宴垂首咬住许舟青涩的锁骨,舌尖好似在品尝鲜嫩肥美的猎物。

嫩软的雪白乳肉被捏得发红,男人的手指干燥粗糙,磨得他白皙的奶子揉的有些疼,嫣红微微肿的乳尖儿熟透殷桃似的,被嘬得肿嘟嘟的,色泽嫣红。

“呜嗯,哈啊……哥哥,哥哥不要咬……”

许舟被肏得双眸涣散,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除了哭泣和求饶什么都做不到,只软在男人怀中,艰难地大口喘息。

嫩红微肿的小屄又疼又麻,身体却又吃不够似的,紧紧绞着男人粗壮的性器,软嫩的子宫讨好地嘬弄吸绞着男人的阴茎,最下贱的荡妇般,时时刻刻都在渴望被阴茎填满。

双性本就重欲,用了催情药之后,身体更是敏感,两口湿漉漉的小穴根本不知餍足。

他脑子一直很混沌,完全遵从身体的欲望,感应到炙热的躯体就主动贴上去,很乖,像小猫一般乖巧,懵懂且可怜。

“呜,哥哥……哥哥轻一点。”

许舟无意识蹭着男人的脖颈,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轻吻着男人的脖颈和下颌,喘息潮热,香汗淋漓。

吻的柔软令男人心情愉悦,陆清宴大手抚上少年柔顺乌黑的头发,哑声问:“喜欢吗?”

他问的是喜不喜欢挨肏的感觉。

许舟根本反应不过来,只用着哭腔的嗓音,小声哼哼唧唧,“喜欢,舟舟喜欢哥哥……”

喜欢哥哥。

修长的手指顿了顿,鸦青色的眼眸也暗了下去,男人唇角微微勾,怀中少年的身体却颤得更厉害了。

嵌的太,太深了……

“刚刚说什么?”

陆清宴吻了吻少年雪腻潮红的脸蛋,语气轻柔,“哥哥没听清。”

许舟低低啜泣着,喃喃重复,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断痉挛,白皙的肌肤宛如熟透的水蜜桃,粉润诱人,唇瓣殷熟。

“喜欢哥哥,喜欢哥哥……”

顺从,才能少吃苦,将自己的将利益最大化。

……

第二天。

许舟不是自然醒的。

他昨晚被肏昏过去了好几次,又被硬生生操醒,反反复复,眼泪都要哭干了,直到天际泛白,才堪堪入睡。

按理来说,少年能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但有人进来将他揉醒了。

揉的还是奶子。

他妈的。

“几点了都?”

江鹤珏一伸手就摸到了热乎乎软滑的奶肉,男人意识到之后面颊一热,没舍得抽手,又直接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许舟困得可怜,眼神都还迷离着,身子跟没骨头似的,怯怯地微微蜷缩。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