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慕,示弱,勾引,两个人滚作一团。
漆黑的房间,粗重的喘息,少年哭得小脸濡湿,白皙如玉的面颊潮红诱人,唇瓣微张着喘息。
记忆似乎回到了三年前他大赛冠军庆功宴的那一晚,少年宛如柔若无骨的雪白小蛇,颤巍巍又急切地趴在他怀中。
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拖拽着他坠入欲望的深潮猛浪之中。
少年的演技太过生涩,哪怕柔软的唇瓣不断吐出甜言蜜语,濡软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他眼中的不甘和嫉妒丝毫没藏住。
坏心眼的弟弟。
报复的手段低级,配合一下也无伤大雅。
陆清宴想着,鸦黑睫羽长垂,接受了这个带有欺骗意味的吻。
养尊处优,少年便成名的陆少将眼高于顶,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纵容一个人几次三番的逾矩?
心动从那一秒开始的呢?
荒谬的开端,稀里糊涂的找不到答案。
……
热。
好热。
两口媚熟的小穴痒得可怜,嫩红的阴唇湿漉漉得一直发抖,肉缝翕动,汁水湿滑,治疗仪就这么掉出来了。
许舟抖着手捏了会儿,内里空虚的感觉太过磨人,少年抖着腿跪也跪不住,爬也爬不起来,咬着枕头角小声哭泣。
小腹酸绞,柔软的腹部难受得不断起伏,粉鲍微肿,殷红的小逼腥甜黏腻的汁液流了一腿,许舟呜咽着不断喘息,热意却猛涨。
后穴的治疗仪被紧紧绞着,稍稍缓解了难受,但小肉屄却好似更加不满,空虚的痒充斥蜷缩,少年几乎要被逼疯了!
许舟憋红了双眼,漆黑的眼眸盈着水光,颤抖着爬到了男人身上,抖着腿跨坐开,湿哒哒的肉屄在男人身上可劲儿地蹭,嫩肉濡软,色气又香艳。
白皙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哪怕还没硬都尺寸可观的阴茎,张着腿小幅度地蹭着,直到那根阴茎充血变硬,变成个一根可怖又狰狞的肉刃。
“哥哥……好大……”
又粗又长的阴茎硬挺挺地抵在小腹之上,一想到这个巨物一会儿就要填满自己空隙发痒的嫩屄,许舟就忍不住一阵阵地颤栗,淫水稀稀拉拉地流得更多了。
少年双腿张开跪在男人腰侧,抖着酸软的腰肢缓缓撅起了屁股,嫩白如雪的丰腴臀肉上还留着男人的巴掌印。
很浅,却是粉的,颜色颇为漂亮。
白皙纤细的手指握着那根粗硬的性器,少年试探着将滚烫硕大的龟头抵在湿哒哒的穴口,迟迟不敢坐下,却又被自己折磨得浑身难受。
穴内更痒了,甬道难耐地紧绞,嫩屄翕动着嘬着那冒着腺液的龟头,贪婪又急切地紧巴巴绞着。
隔靴搔痒,根本不能缓解,反而将火挑得更大了!
许舟咬了咬牙,狠心往下一坐!
龟头强势顶开穴口,水逼激动得不断绞紧,急切地喊着着男人的鸡巴,柔软水润地肉屄包裹着鸡巴前端,催促着继续进入,狠狠地肏干,将他捣碎,顶弄得汁水乱流……
“哈啊……哈啊……”
许舟仰着头,喉结颤抖,乌黑柔软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诱人地勾缠在颊边与雪腻的脖颈之上,雪地中的乌木般漂亮。
他胆子贯来小,不敢直接全部坐下去,只抖着腰,小幅度地磨蹭着,燥热与空虚得到了短暂的缓解,随后便是更加汹涌的欲望!
许舟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下的男人,不知为何不敢出声,也害怕陆清宴起来,小心隐藏的念头来的很莫名其妙。
白皙纤细的少年颤抖着自己在那根粗硬的鸡巴上蹭,身体越发空虚,更深处娇嫩的花心渴求着炙热地碾压和爆操,想要被男人暴力肏干到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