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脖子的小兽,哀叫凄惨。

挣扎完全徒劳,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前胸后背都是滚烫结实的肌肉,烧烫的石头般,磋磨得许舟几乎崩溃大哭。

“呜啊……啊啊啊……救,救命!我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嫩屄被肉棒磨得发红,阴蒂都被江鹤珏捻得肿翘,每一次顶入子宫内,幼嫩的子宫都会痉挛着溢出不少淫液,腥甜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每一次抽插都是整根没入!

少年双腿腾空,没有着力点,几乎是每一次挨肏都带着他的体重狠狠往下坐,湿红濡软的小嘴几乎要将两根鸡巴包括囊袋全部吞入!

许舟被干的直翻白眼,睫羽颤抖着,嫩红舌尖儿乱吐,呻吟早已糜乱变调,尖锐又嘶哑。

可怜,却又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们的施虐欲。

“啊!啊!啊!……呜啊!啊!……我,我不要了……我,我要死了……”

恍惚间,许舟觉得自己要被贯穿。

小美人哭的肝肠寸断,眉眼沁出了病态的脆弱潮红。

陆清宴伸手,将又要软倒回江鹤珏怀中的许舟揽住,粗糙炙热的大手揉捏着那嫩呼呼的雪白奶肉,手指不自觉用力,指尖磋磨樱红奶头。

此刻的快感根本抵不过身下过度的刺激以及恐惧,淫水肠液被抽插得不断滴黏,两个窄小的穴口都被肏得发红哆嗦,汁水四溢。

许舟小声呜咽,少年泪眼朦胧地仰头望着天花板,后脑勺枕在陆清宴肩头,每一声啜泣都足以令人心碎。

“不,不要……我错了呜呜……好可怕……两个人,一起,好可怕……”

“吵。”

陆清宴不耐烦,低头含住了那张咿咿呀呀乱叫的红唇,呻吟悉数化作呜咽,嫩红唇角涎液流出,陆清宴睫羽低垂,贪婪地吞吃扫刮着少年口腔中甜腻的汁水。

“唔,呜……”

江鹤珏冷嘁一声,清浅的眼眸宛如阳光下的冰棱,许舟恍惚看到,迷茫地颤了颤长睫。

男人轻轻笑了笑,俊朗又惑人,但掐着少年臀瓣的手却越发用力,雪腻臀肉留红。

江鹤珏毫不留情地狠狠顶胯,硕大的龟头暴力凿入窄嫩子宫,发了疯似的大幅度抽插暴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