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掏腰包吧？

这个问题最后还是五条悟给了奈奈答案。

彼时奈奈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 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眼睛眯成一条缝, 似睡非睡，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懒散颓废的气息, 电视里正在播出某个地区楼房突然坍塌的事故原因分析的新闻。

作为知情者，奈奈很清楚，那楼房的坍塌跟新闻里那个劳什子专家说的“地壳运动活跃加上建筑本身所用轻质材料的稳固性较低”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纯是当时真希祓除咒灵时没控制好角度，让那咒灵把楼给撞塌了。

借此新闻，奈奈联想到了咒术界的不为人知，又联想到了自己那日渐丰满的钱包以及银行卡余额，顺口就问了身边跟她差不多姿势的五条悟一句：

“咒术界这么藏着自己，那给咒术师的钱是哪来的？”

至于咒术界高层那群烂橘子自掏腰包这个可能奈奈连提都没提过。

被问到的五条悟正一手搭着沙发靠背，一手捏着草莓大福，因为奈奈占据了半边沙发，他那两条大长腿有些无处安放地盘起，对于新闻连个视线都没给，还是听到奈奈的询问之后才抬了抬眼皮，随口回答：

“当然是委托人出钱了。”

“委托人？”这说法奈奈还是第一次听，她睁开一只眼，但还是懒洋洋的，“不是窗观测的吗，怎么还有委托人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五条悟顺手把手中剩下的半个大福往嘴里一塞，食指左右晃晃，“大部分任务确实是窗观测到咒灵传到咒术界，但也有部分是普通人自己察觉到委托咒术界的，一般能察觉到这种异常存在并且委托咒术界的都是不缺钱的。”

奈奈沉默两秒，思索完毕，恍然大悟：“所以咒术界那群就开了天价是不是？不然怎么可能连窗发现的咒灵任务也有酬金？”

“唔……一半一半吧，你自由心证一下就行了。”

五条悟并没正面回答，但奈奈也听明白了，这意思就是一半是从那些委托人那里薅来的，一半是烂橘子们自己出钱，他们能那么大方？

但仔细一想，咒术师卖命消灭咒灵也是为了御三家的名声和利益，他们又有什么好抠搜的？

想通这一点的奈奈接任务的次数又多了点烂橘子的羊毛，不薅白不薅！不过鉴于冤大头们的傻傻付出，奈奈将所得收入的三分之一捐给了国际医疗中心，顺便，还在捐款之后收到了感谢证书一份。

嗯，一些无用的证书增加了。

#关于横滨的咒灵#

自从真希他们也开始出任务之后，奈奈能帮五条悟分担的任务并没有少因为五条悟手里的任务往往都是特级咒灵任务，其他咒术师解决不了的，所以分不出去，但在盛夏的某一天，奈奈第一次在任务地点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地名横滨。

奈奈当时还以为自己眼花，又揉了揉眼睛，但横滨的地名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会？”奈奈瞳孔地震，“你不是说横滨有灵的存在，不会形成咒灵吗？”

这话明显是对着书的，而书的意识体闪了两下，有些无辜：【是啊，但我没说一直不会出现咒灵啊。】

奈奈懵圈：“这还有时间限制的？”

【也不是时间限制啦，应该说是“能力限制”才对。】书的语气带了点高深莫测，可奈奈没心情跟祂玩儿神秘，有点暴躁：“快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