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口音,这些山民平日住在深山老林里,比他们海边的珠民还不开化,当然也不能指望他们有什么礼义廉耻。
她气得直磨后槽牙,却无计可施,只能用力捶木板。
男人咒骂了一声,女人悠悠道:“小阿妹,小小年纪火气这么大,怎么不找你那野郎君泄泄火,可是他不行?”
海潮不自觉地反驳:“谁说他不行!”
随即察觉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忙改口:“他不是我……”
“不是你男人?那你怎么知道他行不行?”女人好整以暇地调笑。
海潮瞥了眼梁夜单薄的身形,冷不丁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心头一跳,他这体格看起来也不像很行的样子,他打小心思敏感又好强,替他瞎吹,不会戳痛他吧?
她舌头刹时一拐弯:“他……反正他读书好!”
梁夜:“……”
那对男女一默,随即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海潮重重一捶木板,捶得灰尘像雪一样纷纷落下:“有什么好笑!”
女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阿妹,你可太好笑了……”
被当成乐子,海潮气得牙根直痒,恨不能提刀宰了那对可恶的狗男女,好在梁夜按住她摸刀的手,撕了两片布给她塞耳朵:“别理他们,越理他们越得趣。”
海潮不能当真去杀人,只能把气咽了下去。
那对男女又调笑了几句,见得不到回应,便不再招惹她,自顾自继续忙活。
海潮塞上耳朵蒙上头也抵不住那些臊死人的声响往耳朵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