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通,聊以自娱罢了,我不擅此道的,不知为何会将药囊给我……”

海潮见她窘得都快哭了,越发不解:“陆姊姊为何总说自己不好,我看你哪哪儿都好。程瀚麟,你说是不是?”

程瀚麟一愣,连忙点头如捣蒜:“对!望小娘子说的对,陆娘子实在不必过谦。”

海潮道:“叫我海潮就是,小娘子来小娘子去的,怪不自在。”

程瀚麟从善如流:“海潮妹妹。”

梁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程瀚麟拍了拍脑门:“看我,把正事给忘了。”

他连忙解开布囊,只见里面是一叠画着鸟篆的符纸正,一块古朴的八卦镜,外加五六两银锭和半贯铜钱。

程瀚麟拿起八卦镜,只见镜子宝光内蕴,镜面隐隐有青光流淌,宛若深潭微波。

“这八卦镜看来就是贫道的法器了,”程瀚麟道,“朱砂和符纸大约也不是凡品,可惜在下才疏学浅,不擅此道。早知道就该学学怎么画符。”

梁夜:“试试鸟篆。”

“对啊!”程瀚麟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当即取了张黄表纸,从发髻上拔下朱砂笔,咬着笔杆冥思苦想半晌,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我只会辨认,叫我凭空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