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的呻吟声开始不连贯了,被身上的继子顶肏的一抽一抽,头顶时不时还能碰到沙发扶手。两人交媾的私密部位的啪啪声和水声越来越密集,伴随着何季由九浅一深到毫无章法、大开大合的肏干,林玉穴口被磨得鲜红外翻,每一次抽插都是大股水液的流出。
“啊……啊啊啊啊……”此起彼伏。
何季脖颈都是剧烈快感暴起的青筋,他轻咬着牙,忍着身体里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听林玉越挨肏叫的越媚的叫床声,简直想肏死她,肏得她那张小嘴里再说不出疏远他的话,除了在床上张开腿被他插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何季很快被这样的幻想刺激得颅内高潮了,杂糅着强烈的心理快感和满溢而出的爱意,何季的快感越积越多,马上要到一种让他整个人分崩离析的可怕程度。
他折起林玉的腿,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做最后冲刺打桩机一样在女人的穴口极快地捣肏,甚至干出点点白沫,何季还不凑到林玉耳边,舔着她的耳根:“我爱你……我爱你……”
濒临高潮的林玉被何季这句话搞哭了,兴许是受不了这般前所未有的剧烈性爱,她眼前一片模糊,听见何季在几个猛插之后,哆嗦着声音:“……要射了,要射在里面……阿玉,给我生个孩子吧……”
林玉眼前白光一闪,集聚在最高点的高潮让她意识彻底涣散了,同时何季也插进最深处,甚至是龟头吻着子宫口,抖着屁股激射出来那股射出来的冲劲儿淋在林玉刚高潮过的内穴里,竟然又带来一波小高潮的快感。
而且明明已经射进去了,他却还在抽插,插到子宫口,一边射一边搅动。
不知道是不是积攒的时间太久了的缘故,何季射第一泡,不是一两句缕就没了,而是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
两个人都结结实实地小死了一回。
父死子继(十六)被肏到潮喷高h粗长章
为何宏举行葬礼那天,闷热了近一周的盛夏迎来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足足下了一夜,第二天仍不停。
林玉睡到自然醒,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不过才七点整,躲在楼梯下的邹妈在和新来的佣人教规矩,说今天是去世不久的先生的葬礼,很重要,要他们都手脚麻利点儿。
林玉这才知道,全家上下所有的佣人,除了邹妈,几乎都被何季换了。
她慢慢悠悠晃到餐厅,何季正坐在那儿呢,手里拿着平板翻来覆去,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她,脸上一层薄薄的冰霜倾刻消融。
“葬礼定的在宅子后面的庄园进行,宾客们大概九点到,你得跟我一起出席,顺便宣布一下遗产继承的事情。”
佣人在旁边,何季没像几天前两个人在书房做爱那会儿叫她“阿玉”。
林玉微皱着眉,看何季坐在长桌一端,她并不像三年前那样坐他旁边,索性拉开这端的椅子坐下,跟何季遥遥相望着。
她嘴唇动动,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反倒是何季,好像什么都不在乎都无所谓似的,从原本的位置上站起来,径直往林玉这边来。坐她旁边了,招呼一旁等候的佣人上菜。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都听你的。”
林玉的眉皱的更厉害,“财产继承……”关她什么事啊,她跟何宏假结婚之前都签过协议和公证的好不,何家的钱没有她多少的,也不作夫妻共同财产。
“何家的财产有你一半啊。”何季从容不迫地,仿佛不知道他嘴里的一半是一个多么巨额的数字。
“怎么会……?”
“你是何家的女主人,本就该有你一半。”不知道他这话有深意还是怎么,刚切了一半的煎蛋停下了,他抬眼看她,好整以暇的。
他这样说,那林玉不知道接什么好这两天自从何季回来以后,她就感觉整个人都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