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障眼法。

这除了性事和情爱什么也不想的魅魔,总是有那么多新奇的想法和情趣。安以冬想起她刚才推门进来时,对方眼前一亮,还有刚才说可以一直待在她身边时,语气里藏不住的幸福感。

啊,是个黏人的魅魔啊。

安以冬有些无奈,但更多是愉悦的这样想着。

“你把真正的总监弄去哪儿了?”她问。虽然并不是很想关心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但更不想她和希尔的事扰乱人类世界的正常秩序。

希尔微微眯眼,眸子里透出几分恶劣的戏谑:“那个蠢货,上任没几天就跟丢了你们公司的好几个项目,还害得你们整个部门被训斥。我把他随便丢了个深渊幻境,吓吓他,就当是一点点惩罚好了。”

“放心,等他醒了,只会以为那是一场梦。”

安以冬被希尔勾引着接吻,总监办公室和外面的集体办公区仅有一道玻璃之隔。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来

她思绪黏稠,和希尔唇舌相抵、纠缠,思及此不觉得羞耻难堪,竟然还隐隐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和希尔相处这段日子,被接连不断的性事和魅魔的精液灌溉着,安以冬仿佛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同化了,性欲很容易就会被挑起,欲火焚身之际,便什么也管不了,满脑子只剩难耐的欲念。

希尔眸色喑哑,刻意压低的喘息声染着愈来愈浓的情欲,安以冬被那种缠绕在脖颈和耳边湿热的气息蛊惑了,在希尔悄无声息地想要脱掉她裙下的短裤和内裤时,她颇为顺从地抬了抬腿即使她稍稍支起上半身,就能看到玻璃外和她朝夕相处的同事们。

希望这个沙发靠背能好好帮他们挡住吧安以冬迷迷糊糊地想。

明明外面都是人。安以冬能察觉到自己的理智被情欲搅得一塌糊涂,她一面和希尔接吻,一面享受着对方的抚摸和磨蹭。

希尔好像觉得安以冬这样因为羞耻而紧张、但又欲望上头舍不得叫停的样子很可爱,他含糊不清地逗她:“……害怕被同事们听到吗?”

安以冬勉强抬眼看他,眼神迷离,脸颊带着色情的晕红。

“我不怕,”她说,“我知道你有办法,不让别人听到。”她相信他,信他会在意她的感受,信他不会让她难堪。

希尔低声笑了,眼里情绪愈加浓稠,“真可爱。”他意味不明地呢喃,然后俯身含住心爱女孩儿的乳首。

里面动静这样的大,外面却依然静悄悄的,所有人各司其职,没有谁发现办公室里正上演着怎样的火热。

质量上乘的沙发因为外力小幅度地晃动着,伴随着女孩儿难耐的呜咽,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像吃奶那样吸吮着女孩的左乳,另一只手还不忘拢住右边同样娇艳欲滴的蜜桃。

那根粗壮的肉棍进进出出地折磨着安以冬,使得她即便努力抿唇,呻吟还是细碎地泄露出来就和那些怎么插都止不住往外流的淫水儿一样。

内壁湿热,努力地吸吮着魅魔的性器,茎体每抽出一次,上面都裹满了粘糊到拉丝的透明淫液,媚肉被肏到水红外翻,透着嫩滑的色情感。

安以冬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被情欲烧得飘飘然起来,只剩下被动地承受顶肏和呻吟的本能。

这场漫长的性事似乎没有尽头似的她迷乱地想。

已经泄了好几次了,高潮带来的浑身酥麻折磨得她脱力。可是实在太舒服了,即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即使蜜穴因为不断的摩擦甚至有些麻木了,她还是没有抗拒,只是仰着脖颈颤抖,尽情放纵着自己和希尔的欲望。

希尔同样痛痛快快地往心爱女孩儿的子宫里射入了不知多少精液,大股大股的浊精在后续抽插中又被挤压出来,从穴口丝丝缕缕地流出来,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