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蹭着脑袋去标记味道。
奈何他的声音太性感,撒娇哑着嗓门,颗粒感分明,低沉攻击她的怜悯之心。
唐蒲还是没说话,缪时洲撑起胳膊偷窥,瞧她闭上眼,忽然失落。
“那你睡吧,我把这些收拾一下。”
她其实没想睡,但一直闭着眼,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门已经打开。
唐蒲掩嘴打着哈欠,踢着拖鞋往外走,见他蹲在阳台上,把头低的很深,刘海盖住眉目,捂住手一动不动。
“缪时洲?”他一反常态,没有立即应声,而是慢慢抬起头看她,面带笑:“你醒啦。”
“你在这干嘛。”她走过去。
脚边的锤子带血,说明了一切,唐蒲蹲下握住他手腕,他将捂住的手指拿开,食指被锤子砸流血了,血液一滴滴极快的速度往外冒。
“我想敲核桃来着,我捏住核桃,不小心敲到我手了。”
这核桃恐怕是为她而敲。
唐蒲起身去卧室里寻找药箱,就放在电视机旁最显眼的位置。
他捂着手不让她看:“别唐蒲,你怀孕闻到血味会难受,我自己来。”
“我都没矫情,你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