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冰凉的大门上。

脸贴着门,屈辱倍增,身下忽凉的温度,唐蒲何时经历过这么多次的强迫,这一刻就是想忍也憋不住泪。

“不要以为哭了我就会心软。”

缪时洲把她压的严丝合缝,只给她留了呼吸的余地,舔起她的耳朵,缠绵其中,手上冰凉的温度,从她的臀沟一路往下刺激到柔软蚌肉里。

唾液滋滋作响,耳边的舔舐声吵闹,恨不得口水都吐进去,痒意难受,唐蒲的双手摁着门,用尽了全身力气也顶不开他。

“我不想做!缪时洲!”

“我想!”他大言不惭:“就当是你扎坏我轮胎的补偿。”

“我赔给你啊!”唐蒲把指甲抠进他手腕的肉里,她是真打算把他手给抠烂。

“这么恨我?”缪时洲拉开裤绳,亲吻她敏感的脖颈:“我更兴奋了唐蒲,待会儿你最好把我给夹死,要是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轻松掰起她的一条腿,她的双手扒着门姿态,更像随时准备欢迎着他进入,悬空的脚不停往后踹他,要不是他手抓的稳就被她跑了。

“姐姐真是小辣椒啊,要是普通人还真收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