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禁欲斯文的冷淡精英。
偏偏说出的话如此不知羞耻。
简松意一个提膝就往小柏淮撞去。
还好大柏淮眼疾手快,直接摁住,顺势把身体压低了点儿,低头惩罚性地咬了一下简松意的耳垂。
“宝贝儿,你是想守活寡吗?”
这么多年,柏淮太知道简松意哪些地方敏感了,这一咬,轻轻的碾磨,然后含住耳垂,舌尖打了个转,挑逗起耳珠,再加上他压着的嗓音,让简松意直接泛起一阵酥麻。
他想把人推开,却发现某人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他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柏淮翻过了身子,压在沙发上。
手腕处传来皮革的触感,还听见了金属搭扣的声音。
简松意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
婚后多年,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什么花样都玩过,他怎么会不知道柏淮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柏淮一向都是骚归骚,却疼他,所以这种半强制性的情趣,玩得并不多。
上一次自己被这样绑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在酒会上,和一个Alpha大明星聊天的时候被媒体拍到,乱写一通,又正好撞上柏淮易感期。
那次真的是到了最后,自己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柏淮才放过自己。
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
“柏淮你是不是有病……嗯……”
简松意刚骂出口,柏淮的手就已经探入他的衬衣下摆握住了他的腰,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胸前的小红粒,碾磨起来,还低下头,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细细挑逗着,温热的气息唤起简松意一阵一阵酥麻。
于是那句骂人的话,到了最后变成了一声闷闷的低吟,在封闭的休息室里,听着格外诱人。
柏淮压着嗓子,低声道:“听说简总这种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总要包养一两个小情人儿?”
原来是在这儿吃醋呢。
Alpha的占有欲是真的强,柏淮通常情况下,都很温柔克制,尽量让着他,但是偏偏就是这种事情上,格外小气,每次吃醋就会变得特别强势,特别有进攻性。
简松意又是遇强则强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先过了嘴瘾再说,于是脑子都不动,就脱口而出:“那必须……艹!柏淮你他妈……嗯……嗯……”
柏淮握着他腰的手,直接向下,探进了他的西裤和内裤,握住了他身前的性器,指腹从囊袋划过,指尖在他的冠状沟来回划动。
每划动一次,简松意就抖一下。
那里太敏感了,每次柏淮玩那儿的时候,他都会有失禁的错觉,几下下来,简松意已经软软地趴在床上,脸埋进抱枕里,手指紧紧攥着沙发垫子,粗重地喘息着。
柏淮看着他的耳根泛红,觉得可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