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又金贵又懒,舒服了要叫唤,不舒服了也要叫唤,爽完了就瘫着,不抱不挪窝。
自己干完体力活,安顿好某人,还要把床单被套扔洗衣机洗了,再烘干,然后重新换上,不然如果留下痕迹,等明天被家长发现,某人又得钻一次地缝,跟自己叫唤。
而等他忙完一看,某人已经团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只能又把他抱回床上,搂在怀里,才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得有些沉。
结果醒来发现,又金贵又懒的某人,居然开始疼人了。
会帮自己准备洗漱用品,会给自己做早饭。
不愧是十八岁的宝宝,懂事儿。
而这也是自己这四年来,第一个不是独自一人度过的新年。
柏淮觉得一切都很满意。
于是两个人在简松意十八岁的第一个清晨,盘腿并排坐在海边别墅的地毯上,看着玻璃窗外潮起潮落,日光煦和,吃了柏淮这辈子觉得最好吃的一顿泡面。
他们亲吻,他们拥抱,他们在沙滩上打闹欢笑,他们看着日出日暮,潮涨潮落,他们在浩瀚的星空下,一遍又一遍毫不吝惜地说我爱你。
柏淮觉得,十八岁,真是很好的年纪。
会有张扬明媚天真骄傲的少年,带着着他的玫瑰花,走进自己的生命里,然后在自己这贫瘠孤独的土地,开出繁花盛宴,为自己建一个梦寐以求的乌托邦。
两人吻着吻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回了房间。
当柏淮的手从衣摆里探进去,一寸一寸细细摩挲着简松意的腰的时候,简松意突然偏开了头,微喘着气,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柏淮低声问道:“怎么了,不愿意亲了?”
“不是”简松意的新发型显得他格外的A和酷,此时眼尾泛起潮红,也就显得格外的欲,他声音有点哑,“我觉得我好像结合热来了.”
和之前两个人胡闹,只是前面硬涨的生理反应不同,简松意感觉到自己后面似乎也有了反应,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又来了。
如果说平时的胡闹,只是想要前面发泄出来,那这种感觉就是想后面得到满足。
可是这话有些太羞耻,他说不出口,脸就更红了。
但柏淮分明记得,他家小Omega的发情期是15号,就算不稳定,也没有这么个不稳定法.
埋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然后突然低低笑了声,唇舌从那处柔软的腺体划过,甚至还使坏般地放出了一些信息素的味道,简松意直接腿一软。
柏淮钳着他的腰,撑住他,声线压得低沉:“宝贝儿,不是所有的热都是结合热,Omega也不是只有结合热的时候才有需求,你只是单纯地想要我了。”
如果是平时,简松意肯定打死都不承认。
可是偏偏今天晚上柏淮太过分了,直接打破了简松意所有的心理防线和伪装,他居然点了点头:“嗯,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