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个人说不出什么好话!

简松意藏在口罩下面的脸更红了。

咬牙忍住当场揍柏淮一顿的冲动, 转身走进教室,带着一身杀气。

一班众人,顿时不寒而栗,回头一看,立马噤声转首,心中纷纷感叹,失恋的男人真可怕。

只有杨岳胆子还大点,瑟瑟发抖地问了一句:“松哥,你和柏爷真的没什么事儿吗?”

有事儿,有大发了。

但简松意通过今天早上的事情,明白了一个道理不公开关系才是一个明智而正确的选择,不然没安生日子过。

于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和他屁事儿没有。”

“那您这副打扮……”

“过敏。”

“嗷……”

松哥有对什么过敏吗?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呀。

众人带着怀疑的目光,又看向后面慢条斯理走进来的柏淮。

只见他走过去,坐到简松意旁边,轻声哄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别生气了,行不行。”

哄得太温柔,以至于简松意十分不满意。

这么温柔,让别人听见了,那不就暴露了吗!

于是立马做贼心虚地恶狠狠道:“不准跟我说话!”

杨岳生怕两人彻底好不了,忙着和稀泥:“柏爷,松哥就这脾气,过会儿就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没事儿,他不想我说话,我不说就是了。”

柏淮语气冷淡,似乎刚才那句低哄已经用完了他的耐心,听得众人心里不免感叹人情凉薄。

殊不知课桌底下,柏淮已经抓住了简松意的手,并把一颗奶糖放进他的掌心。

简松意桌肚里的手机,也亮了。

债主:真不和我说话了?

小松鼠:我们的爱情,注定见不得光。

债主:白天不能说话,那晚上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