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知道顾淮舟乃家中独子,他刚当了官,一应下人都是刚买进府的,威信还没树立起来。

他此时出事,身旁没几个贴心的人,少不得多使银子,旁人才会用心照料。

姜云婵强硬将珠钗推给了净真,“你先拿着!淮郎的病最要紧!”

净真没有再推的道理了,连连道谢。

姜云婵又想到了另一处关键:“对了,府上有没有报官?可有查出马匪的身份?”

听闻南齐太子即将抵达京城,京中防备森严,哪里来的马匪敢在此时此刻犯事?

况且淮郎就任于大理寺,这马匪未免猖狂了些!

简直匪夷所思!

姜云婵越想越觉得蹊跷,狐疑道:“大理寺官员遇袭,官家没让御医给看看吗?”

“这、这”净真被她接二连三的问题,问得舌头打结,眼神一飘,撇过头去。

姜云婵却捕捉到了她眼中的虚无,心中凛然:“阿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