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则是万丈深渊。

姜云婵不敢松懈,颇费了功夫,研查这些官员的背景。

到第六日晚上,翌日便是谢砚的生辰宴,姜云婵才想起答应送谢砚的腰带还未缝制。

只得熬夜,坐在灯下赶工。

夏竹瞧她哈欠连天,几日下来脸颊削瘦了一圈,疼惜不已接过她手里刚起针的腰带,“姑娘别累坏自己了,从前姑娘在问竹轩不是还留了两条未缝制完的腰带吗?奴婢趁夜悄悄取了来,把并蒂莲绣样改成翠竹,补几针就完事了。”

“是了。”姜云婵揉了揉鬓角。

这几日忙昏了,忘记待嫁时还给淮郎准备了两条腰带,现在只能改一改送给谢砚了。

“务必改仔细些,莫要让谢砚瞧出腰带原是送给别人的,总归不好!”姜云婵交代道:“还有,把问竹轩衣箱里那件藕色短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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