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咙里。

他从她眼里已经看不到那份悸动了,有的只是朋友的关切。

他印象中爱哭的姑娘,如今眉宇间平添了一份坚韧的温柔。

她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了。

顾淮舟不愿让她为难,也释然地笑了笑,“行,我等着你的送行宴。”

两人相对而视,平和得仿佛某个闲暇的午后,偶然相遇闲聊的老友。

岁月如此温柔。

远处,传来孩子稚嫩的笑声。

桃桃拉着鬓边生了白发的扶苍经过拱形门,朝姜云婵挥了挥手,“娘亲,我和苍叔去给爹爹上坟,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