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了瑕疵,如此独一无二。

谢砚爱不释手,俯身虔诚轻吻她锁骨下的痕迹。

姜云婵随手拉了件衣衫盖在身,阻隔了他的吻。

“可以熄灯了吧?”她话音黏软,带着哭腔。

也不知这谢砚哪来的恶趣味,非要点灯,让她亲眼看着他在她身上

姜云婵现在都还觉得自己脖颈上一股奇怪的味道:“你去打水来,我要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