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人儿被谢砚抱在怀里,或是压在岸边,反反复复,无尽磋磨。

时而清醒着悲愤,时而愉悦着沉沦,她的身子早就不由自己掌控。

姜云婵突然觉得李清瑶说得对极了。

她就是一个供谢砚发泄的禁脔。

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嬴物!

天生的玩物

匈奴人的话在姜云婵脑海里不断冲撞,和身上的男人一起将她撕得粉碎。

姜云婵无望地俯趴在石壁上,望着青石板上交叠的身影。

他那般高大,几乎把她的影子完全吞没。

她如同布偶被他拦腰提着,眼中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颠簸得碎落一地。

“谢砚,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谢砚吻她脖颈的动作忽而一顿。

他把她当什么呢?

他不是一直把她当夫人吗?不是一次次求她嫁他吗?

是她自己不要,她把他的真心摔在地上。

每一次关键时候,她都义无反顾向顾淮舟倾斜,无一例外。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乏了,不想再说这些毫无用处的话了,交叠在她身前的手轻拢了拢,“让彼此舒服就行了,问这些作甚?”

刺痛感从心口,蔓延向全身。

果真,他对她纯纯就是发泄欲望罢了!

她缓了口气,“那是不是将来安和公主叫你快活了,你就可以放了我?”

“怎么会呢?”谢砚下巴上些微胡茬蹭着她的香肩,低磁的声音吹进她的耳朵,“我用过的,永远都是我的,别人想也不要想!”

“谢砚你不得好死”

姜云婵的话被他冲碎了。

他知道必不是好话,不如不听。

“皎皎与其琢磨这些不可能的事,不如想想怎么尽快给我留个种,好让自己将来在侯府能有一席之地!”

他的频次和话音一样不容置喙。

姜云婵眼神迷离,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除夕那夜在宫中,她还犹豫要不要送他去死。

他该死!

就该挫骨扬灰!

姜云婵心里滋生出可怕的念头,心也彻底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之后冰封住了。

入夜,谢砚才放过她,抱着她回了寝房。

姜云婵神情已经麻木,仰躺在床榻上,讷讷盯着帐幔,不言不语的。

谢砚晚上并未留宿,听说陪李清瑶去西街逛夜市了。

之后大半个月,谢砚为着尚公主的事,就更忙了。

白日不怎么有空看她,倒是夜夜都不旷下,即便三更才回,也必要与她缠绵一二。

姜云婵没力气抵抗,反正也日日喝着避子药,便由着他去,各自无话。

到了第二日,谢砚又照旧早出,根本见不着人。

姜云婵懒洋洋的,日上三竿才起身。

夏竹和薛三娘进来服侍姜云婵洗漱。

薛三娘望着她圆鼓鼓的小腹,担忧得紧,“姑娘日日如此,身子也越发惰了,不会真怀了吧?”

“怎么会?姑娘日日喝着药呢!”夏竹反驳道。

可这肚子空着,也叫人担心。

眼见世子和公主的婚期还有五天就到了。

世子肉眼可

见跟公主越走越近,跟姑娘越来越疏远,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夏竹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得给姑娘提个醒:“奴婢听说世子近日早出晚归,都是在陪公主挑选凤冠霞帔。

前儿个侯府的婚帖也下了,聘礼也送去公主府了,浩浩荡荡摆了一条后巷!

外面都议论:世子从前从未对哪家姑娘如此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