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强劲的臂膀搂住她的腰,又将她带回了怀里,故意磨她,“不是说过我的最好吗?为何要分开?”

姜云婵被他滚烫的吐息灼得耳垂滚烫,她怕激怒他,再度遭了殃,忍住哽咽道:“总不能要一直在榻上躺着,我瞧外面有人找你。”

窗户外,正有个身影在院子里徘徊不定。

谢砚今日还约了陆池出城一趟,确实没办法时时都将她绑在身边。

可他一不在,她便满脑子想些异想天开的事。

谢砚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把铃儿系着,不要拆下来。”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