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云婵知道这只是利益交换。

今日已是姜云婵为谢砚解毒的第五日。

眼见暮色降临,姜云婵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了,“换个地方”

毕竟这里有观音像呢。

谢砚将观音像放进了抽屉里,顺手要锁抽屉。

姜云婵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襟,“今晚快些,我手疼。”

姜云婵好好一双细嫩的手,这几日虎口红肿发亮,还破了皮,看上去让人好不怜惜。

可又让想更彻底地揉碎她。

谢砚牵着她的手轻啄了一下,低笑,“妹妹要是早听我的,何至于受这样的罪,今晚要听话些。”

姜云婵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垂眸敛目,脸颊泛红。

谢砚抱着她径直往床榻去,却并未上榻,只是把她抱坐在了梨花木箱上。

他将双手撑在姜云婵身体两侧,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今晚自己来,教过你很多次了。”

姜云婵窘迫地撇过头。

谢砚也并不强迫她,只轻轻吻她,顺着颈线时断时续往下游移,辗转过每一处山峦丘壑,拨弄着最敏感的神经。

温凉的唇吮吻着她,细微的电流透过濡湿的衣衫渗进皮肤,让人呼吸不畅,胸腔起伏不能自已。

她不动,他唇舌便撩拨得更快。

姜云婵的手紧扣着木箱边沿,难耐不已,不得不解开他的腰带。

衣衫层层剥落,她看到了最直白的他。

姜云婵撇开目光,指尖触碰过去,却是一个激灵,“真的疼!”

“不怕,我有法子。”谢砚的吻又上移到了她脖颈处,缠绵之间,齿尖咬开了心衣的系带。

姜云婵身体一凉,心衣从外衫里滑落出来。

虽她穿着衣服,却有一种被人尽收眼底的羞耻感,赶紧双手环胸。

而那心衣飘摇而落,正被谢砚接在手中。

他将心衣放进了姜云婵的手上,“用它裹着,手就不痛了。”

“不要!”

“妹妹不想与我有所阻隔?”

“不是的!”

只是那是她的贴身之物,怎么能,怎么能

姜云婵羞于启齿。

可无论如何,隔着总比不隔好。

她握着心衣,羞耻地抚向他。

夜幕降临,屋子还没来得及点灯。

黑暗的空间放大了感官,粘稠的空气里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难以忍耐的喘息声,还有梨木箱吱呀呀的响声。

夜风吹开窗户,送来一丝清凉,吹得窗台上的晚桃花瓣颤颤,摇摇欲坠

一切结束在他低沉的闷哼声中。

余韵犹在,久久不曾平息。

谢砚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灼热的气息断断续续喷洒在她耳垂上。

“等解禁后,我便与太子言明,娶妹妹为妻。”

姜云婵抿唇不语。

谢砚握住她的手,哑然失笑,“我的命都握在妹妹手上了,妹妹还要嫁别人不成?”

姜云婵顿时面色通红,松开了它,推着他的臂膀,“我要去洗了。”

说着,便从梨木箱子上跳了下来,腿脚一软,险些摔跤。

谢砚近前一步,姜云婵又再度落入了他怀里。

谢砚方才太久了,姜云婵身子都晃散架了,哪里有力气去清洗?

她又不愿丫鬟打水进来,瞧见屋里的狼藉。

只能可怜兮兮望向谢砚。

谢砚只歪着头,不动声色看她。

姜云婵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哥哥,帮我打些水来。”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绵软,她知道谢砚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