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的能力。”omega这话近乎挑衅,“当然,若是贵司的alpha害怕将来被区区一个omega斗掉,而不录取我,那又另当别论了。”
面试官已经气到快中风了,秦漪无视了他,饶有兴致地倾身上前:“如果我不录取你,你想去哪里上班?”
“沈氏集团那边已经给了我offer。”黎业说,“但我跟您说过,我有我的野心,谁敢妨碍我,我就除掉谁。”
秦漪示意面试官先出去,面试官深吸几口气,朝秦漪行了个礼后便怒气冲冲地离了去。
办公室只剩下了秦漪跟黎业。秦漪开门见山:“你刚才出言不逊,是在试探我们?”
黎业诚实答道:“您的气质跟刚才那个人截然不同,所以我就在猜您会不会是位在集团顶端的大人物,换言之您才是真正的考核官。”
“观察力不错,你成功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秦漪赞赏道,“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个omega会有这么强烈的野心,是什么动机在驱使你。”
黎业愣了下,踌躇着没有回答,直到秦漪说这不纳入面试考核,他才一改方才的锋芒锐气,面色微红,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我想帮我的alph分担家计,跟他一起养家。”
然后等工作稳定后,跟陈龄一起生个孩子。黎业想,那时的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第12章 12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陈龄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与意识一同复甦的还有感官,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眼前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蒙在眼上的绸缎触感提醒了他被剥夺的视觉的现况,紧接着恢复的是听觉,他听见了熟悉的浪叫声,被操哭了,却又爽到极致。同时他感觉到了一个形状,是耳罩,有人把耳罩戴在了他的头上,而耳罩里播放的浪叫声不是别的,就是他发出来的。
他彷彿被拽回了那个可怕的夜晚,那天的月亮应该很圆,是白色的,透过陌生人律动的肩膀,窗户,他看见了,纯洁的白月亮在嘲笑着他的污秽,他被弄脏了,像块破抹布,腐烂在床上,任由其他alpha争先恐后地操进他的孔窍,然后有针扎进了他的静脉,刺刺的,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他的体内,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血色从陈龄的脸上褪了下去,他发疯似地挣扎起来,可他的四肢都被锁鍊拴住,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他崩溃地发出哭叫,可是没人能够救他,于是他沉入了黑暗的泥沼中。
黎业听见了陈龄的哭喊,如此悲怆,何等凄惨,充满绝望。黎业推开门走进卧室,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却也明显感觉到了陈龄的异常。真是奇怪,黎业倚靠着墙,他只是拴住了陈龄的四肢,封闭陈龄的视觉,给陈龄播放这几天被操干时发出的浪叫,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做,没拿按摩棒捅陈龄的穴,没用尿道堵塞陈龄的马眼。
可陈龄的反应却如此之大,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在不断跳动,黎业靠近陈龄,伸手描摹陈龄的面容,陈龄颤了颤,顿时安静下来,乖顺地发着抖,这样的他又变了一只落水的小猫,被拔了利爪。
黎业的手指抚过陈龄的嘴唇时,陈龄主动含住了它,讨好地用舌头舔舐,陷入梦魇似地不断呢喃,小声地啜泣着:“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求求你们......”
黎业微微蹙起眉头,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是陈龄的手机。他离开陈龄,拿过陈龄的手机,是通未知的号码。黎业平静地盯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拎着它走到书房,期间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在黎业坐上办公椅时,那通电话又打来了,黎业接起它,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