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黎业不记得这簇火苗是如何栽下的,当他意识到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陈龄并不是个爱哭的人,跟家人也不亲近,陪伴他的只有那只柯基。陈龄很想念他的柯基,想象小时候一样抱紧柯基,抚摸牠柔软的毛毛。
粗暴闯入体内的阴茎让陈龄眼前阵阵发黑,陈龄很疼,那股痛楚如烟似地从体内冉冉升起。他疼得咬破了唇,口腔里瀰漫出血腥的铁锈味。
现在陈龄被黎业压在床上猛肏。
陈龄不知道刚才黎业给他灌了什么,但是他自嘲地想,还能有什么事情现在更糟糕呢。
随着黎业的一个深挺,陈龄的呜咽断裂一瞬,哽在喉间。陈龄的双腿被分得极开,肌肉因极限的拉扯而微颤着。
若是陈龄此刻低下头,甚至看见那淫糜至极的交媾场景。两瓣艷红的肥批外翻,一抖一抖地吮吸着粗长的肉棒,水光淋漓,耻毛贴着两人的交合处,又被黏腻的淫液黏在一起,淫秽而糜烂。
陈龄没低头去这没有任何意义,这一切都过于荒谬,荒谬到连愤怒都无济于事。陈龄感觉到他的下体在不断分泌出汁液,润滑,让黎业的侵犯更加顺畅。
黎业抓住陈龄,肆无忌惮地亲吻他,陈龄的世界愈发混沌,万华镜似迷乱,在某个瞬间,陈龄瞥见了黎业的眼睛,黑色眼睛里的欲望深不见底,怵目惊心,就跟一只猛兽一样,充满可怕的野性。
在黎业的眼中他只是一只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不再是昔日深爱的alpha。
这种眼神太过熟悉,他曾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龙俊华。龙俊华用信息素压制住他 ,不顾他的求饶强暴了他,随后就是一段漫无止尽的轮奸与侵犯。
龙俊华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恶梦。
黎业现在的行为跟龙俊华很像,像到他彷彿又被拖入梦魇之中。黎业伸出一只手箝制住陈龄的下颔,俯下身与他接吻。黎业用的手劲很大。
无法吞咽的唾液在粗暴的吻中溢了出来。黎业在把猎物拆吃入腹,而陈龄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陈龄的身体如海浪上的小舟颠簸,压抑的喘息混合了锁链碰撞的声响,奏出一曲令黎业热血沸腾的音乐。黎业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象是被揪紧,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在疯狂叫嚣着征服。
愉悦,沁入骨髓的愉悦。
黎业吮吻着陈龄的嘴唇,痴迷地呼唤着,“陈龄,你肏起来好舒服。”
既然陈龄不爱他了,那他就要彻底碾碎陈龄的骄傲,一想到等一下就能看见陈龄艳丽的表情,黎业的下身更硬了,肏干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
陈龄的意识很清醒,药效尚未吞噬掉他的理智。陈龄注视黎业的目光变得很冷,哪怕模样狼狈,他依然是身为天生强者的alpha,浑然没有身居劣势的颓败感。
黎业毫不怀疑,若是让陈龄逮到机会,陈龄必然会毫不留情地离去。
他的行为是倒反天罡,他现在做的事情或许比龙俊华当初做的还要畜生。他已经撕碎了陈龄对他的爱意,陈龄不会再留恋他。
但黎业很清楚,这点程度的痛楚对陈龄来说算不上什么。
正因如此,他更想彻底击垮陈龄。他好想听见陈龄哭得泣不成声的求饶,悲鸣,难以克制的浪叫。
那一定很美妙。
被黎业穿环后强暴虽然让陈龄感到难受,但这点程度的痛苦不足以让他为惧,黎业现在做的还远远不及龙俊华对他做的摧残。
黎业这种行为只不过是一种发泄怨恨的报复,源于他的不告而别,所以黎业
想用这种方式来索取他的爱。
陈龄没兴趣去质问黎业,他累了,已经毫无意义。陈龄现在跟黎业说上一句话都嫌多。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