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吧，你羡慕了。”

陈龄轻轻一笑：“你知道皇帝的利刃现在效忠谁吗？”

黎业问：“谁？”

“秦漪。”

黎业被噎了下：“你认真的？”

“认真的。”陈龄翻阅着公司文件，懒懒道，“秦漪篡夺皇权之后，利刃就归于了他的名下，给利刃发工资的就是秦漪，所以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能够干掉秦漪了吧？”

“但利刃不是皇帝的特务机构？”

“看来无明那家伙什么都没告诉你。”陈龄从文件中抬起头，“无明很早以前就跟秦漪搭上线，变成秦漪那派的人了，所以当秦漪发起皇权叛乱时，无明杀了利刃的首领自己上位，策反了利刃。”

黎业意识到不对劲：“慢着，所以利刃的领袖已经死很久了？”

陈龄点点头：“利刃肖想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合理出手的时机，刚好陈嘉竹想杀你，所以他们就顺势利用了陈嘉竹。”

黎业揉了揉眉心：“但他们图什么，真就想要一个吉祥物？”

陈龄盯着黎业，轻飘飘道：“你怕是不知道，你这吉祥物多少人抢着要。”

“什么？”

“没事。”

陈龄又把自己埋进文件堆里：“业业，我想吃水果。”

“你是小孩吗？”

“我喜欢你切的。”

黎业翻了个白眼，在十分钟后端来一盘新鲜的水果。

陈龄享受地吃着水果，吃到一半，倏然一阵反胃感涌上，陈龄冲到厕所，对着马桶一顿作呕。

黎业眼皮一跳，直觉告诉他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黎业拿过一直没机会用上的验孕棒，递给陈龄：“你测测看。”

陈龄拿着验孕棒走了出来，神情十分微妙。黎业莫名紧张起来，拿过验孕棒一两条线。

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感涌上心间，旋即又是一股巨大的失落感，黎业按住陈龄的肩膀：“我们该要这个孩子吗？”

陈龄看着神情落寞的黎业：“为什么这样问？”

“我担心这孩子会给小昀造成伤害，我不想让小昀觉得被差别对待。”黎业抿抿唇，“我亏欠那孩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