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崽子一把扑进了黎业的怀里,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紧抱着黎业小声啜泣,黎业蹲下身,把陈昀搂进怀抱里,柔声安抚:“乖,没事的。”

陈龄睨了眼这个戏精崽子,没有戳破他的演技,踩着拖鞋回到书房。黎业安抚完陈昀后,怜惜地揉了揉陈昀的脑袋:“今天你想吃什么,妈妈都做给你吃,好不好?”

陈昀用力点头,绽出小狗般灿烂的笑容:“谢谢妈妈!”

虽然黎业纠正陈昀很多次,他是他爹,不是他妈,但陈昀始终如一地喊他妈妈,时间一久,黎业举手投降,你喊吧崽,你高兴就好。黎业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陈龄从书房里走出的时候,黎业正在洗碗。

陈龄走到黎业身边,挽起袖子,拿过碗盘冲水:“陈嘉竹是他们的棋子。”

“我知道。”黎业答道,“他们在对我下套,想引我入局。”

“皇帝的利刃。”陈龄把洗好的碗盘放在架上,“要解决他们不容易。”

黎业瞥了陈龄一眼:“你现在的思维模式还挺......残暴的。”

“我一直都是这样。”陈龄淡淡道,“那个男人很喜欢你。”

黎业脑海中闪过无明的笑脸:“你吃醋了?”

“呵。”

这是醋意滔天了。黎业洗好最后一个碗盘,擦干手,将围巾挂回一旁的架子上,去房间招呼陈昀吃饭。吃饱饭的黎业坐在客厅里跟陈昀吃西瓜,陈龄在厨房洗碗。黎业神情微妙地看着正专注凝视财经新闻的崽子:“你对财经有兴趣?”

陈昀点点头:“我以后想炒股。”

“......挺好的。”黎业被西瓜噎了下,“你有想做的工作吗?”

“妈妈希望我做什么?”

“没有。”见陈昀露出受伤的表情,黎业连忙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陈昀霎时眉开眼笑:“那我以后想洗钱。”

黎业又被西瓜狠狠一呛,怀疑陈龄这家伙平常都教了崽子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晚上回房,黎业针对这事跟陈龄展开激情辩论,陈龄挑起眉毛:“你有空关心孩子,没空关心我。”

“搞清楚,是你先跟我冷战的。”

陈龄莞尔一笑:“你以为谁的错?”

黎业顿时哑火,索性像个无赖一样扑到陈龄身上,将陈龄一把抱住,黎业用脑袋磨蹭陈龄的颈窝:“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陈龄回了黎业两个传神的字:“呵呵。”

黎业额角一跳,这货当他没脾气的吗,敬酒不吃吃罚酒。黎业一把掀过陈龄的身子,陈龄猝不及防,回过神时人已经趴在黎业的腿间,陈龄想支起身子,却被黎业摁住腰肢,裤子与内裤都被一把掀开,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陈龄的屁股上,肉波轻绽。

陈龄气急败坏:“黎业,你干什么。”

“让你欺负我。”黎业也呵呵一笑,“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话音方落,黎业又狠狠掌掴陈龄,力道没有收住,火辣辣的痛,但更鲜明的是那阵被打屁股的耻辱感。陈龄羞耻地把脸埋在臂弯里,绷紧浑身肌肉:“你这疯子。”

黎业挑眉一笑,下一巴掌搧在陈龄的小屄上,陈龄弹起身子,又被黎业狠狠按了回去。陈龄的声音染上哽咽:“黎业,你够了。”

“不够。”黎业抚摸着陈龄着后背,“你冷暴力我这帐,我现在就要来跟你好好算算。”不待陈龄发话,黎业又说道,“接下来我会搧你的批,你呢,就给我好好报数,数二十下,报错了就重新来过,明白吗?”

陈龄没有说话,黎业落下一掌,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发着抖,一抹微弱的声音飘了出来:“一......”

黎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