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中缓过来的陈龄抱住黎业,亲密地蹭着他:“业业,你好幼稚呀。”

“你才幼稚。”黎业轻哼一声,扣住陈龄的细腰挺动下身,唇瓣不断在陈龄白皙的肌肤缀下一抹抹吻痕,艷红地昭示占有。黎业吻住陈龄柔软的耳垂,耳垂的软肉不经逗弄,一下就红了。陈龄感受着黎业的呼吸,滚烫的吐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根上,微微的痒,陈龄将黎业抱得更紧,像拥抱住了全世界,爱,被深深地爱着。

陈龄跟黎业身上都沁出了薄薄一层汗,黎业的炽热干得越来越深,愈发狠戾,肏到宫口时,哀婉呻吟的陈龄拔高音调,不住地叫唤出声,喉咙颤抖着流淌出更加甘美的呻吟,甜腻得就象是上乘的蜂蜜。陈龄的骚逼迫切地吮弄着黎业的欲望,陈龄被蚀骨的欲望勾了魂,甚至自发地扭腰摆臀起来,恨不得将黎业的鸡巴整根吞吃。但黎业却不动了,甚至压在陈龄身上不让他动。

黎业对上陈龄急切的目光,意态慵懒,别有一番韵味:“别急啊,陈龄,我们先聊聊孩子的教育问题如何?”

陈龄气急败坏道:“你认真的?跟我上床还聊孩子?”

黎业顶了下陈龄,陈龄呜咽着,气势减弱几分。黎业道:“我觉得小昀的教育需要改变,他这样下去心理会有问题。”

陈龄无可奈何,只得咬牙切齿地收缩女穴,聊以慰藉,感觉到黎业要将阴茎抽离,陈龄死死抱住黎业,不让他拔出去:“黎业!?”

黎业悠悠道:“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知道了。”

黎业亲吻着陈龄:“你最好了。”他抱着陈龄坐起身,让陈龄骑坐在自己身上。黎业掐握起陈龄的腰肢向上提起,陈龄条件反射地缩紧雌穴,媚肉紧紧绞缠住黎业的肉棒,黎业安抚道:“没事的,陈龄,放轻松。”

他松开手,粗长的鸡巴肏开了陈龄的宫口,直捣宫腔。陈龄被干得双眼翻白,整个人瘫软在黎业身上,身体随着黎业的肏干一颠一簸,舌头都被肏得吐了出来,三魂七魄都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陈龄浪叫着好舒服,要被干烂了,甚至不住地沉下身去春吃那根火热的肉棒,骚浪得宛若一个荡妇,大声地呻吟着。

贯穿了子宫的阳具凶狠地来回肏弄,龟头坚硬而圆润,换着花样变着角度捅着脆弱的子宫内壁,疯狂的快感冲击着陈龄的四肢百骸,神经刺激此起彼伏,激起一连串剧烈的淫欲火花,陈龄又喷了一次,还未从高潮的愉悦中甦醒,就被再次拖入情欲中,承受新一轮的快感,整个人爽到无可自拔。陈龄意识迷迷糊糊,大脑都被快感磨钝,只是遵循着本能去爱着他的黎业。

陈龄被干得浑身酥麻,子宫亦是又痠又麻,被填满的欢愉让陈龄感觉到了黎业的爱,他在被爱,陈龄不住地哭泣出声。

黎业吻去陈龄眼角的泪水,缓下顶弄:“我弄疼你了?”

陈龄摇摇头,妩媚一笑:“不,业业,肏坏我吧,好不好?”

黎业深深注视着陈龄,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嗯,老公。”

滚烫的血液流窜着,黎业拥抱住陈龄,展开新一轮的狂肏猛干,性器发疯似地在那软嫩的子宫中翻搅,陈龄被干得几近昏厥,全身酥软,被肏得麻痒的子宫泌出淫液,温暖的淫水浇灌着火热的龟头,爽得那铃口颤抖着吐出前液。黎业将陈龄往下摁,陈龄一坐到底,吞得更深,几乎要与黎业融为一体。黎业眸色微暗,肏干的动作已然不再温柔,狂暴得好似在征服一匹烈马。

陈龄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很恐怖,可他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轰然崩塌的世界中,享受着最后乌托邦的幸福温存,任由黎业一遍遍贯穿他的雌穴,高潮的时候,子宫抽搐着绞紧阴茎,两人同时被推上高潮的巅峰,落入极乐的拥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