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秦漪非常喜欢这个软萌的幼崽,想让秦冽在他的庇护下长大成人,然而上天跟他开了场玩笑,过没多久,秦家惨遭皇帝灭门,躲在衣柜暗格里的秦漪跟秦潇侥幸逃过一劫,当秦漪踏过遍地鲜血去找秦冽时,秦冽已经不知所踪。

那一刻,秦漪的心底深处有什么轰然崩塌,他的幼崽,他的秦冽不见了。

从沉睡中甦醒的同时,秦漪抓住了一只白净的手臂,那人的手部线条漂亮,在手腕处有道白色的十字疤,给他添了破碎残缺的美感。秦漪拽过叶怜,叶怜摔进秦漪的怀抱中:“唔、放手......”

秦漪神色淡然,伸手掐住叶怜的颈项,五指缓缓收紧,直到叶怜喘不过气,濒死似地挣扎起来,他才松开手,凝视着跪趴在地板上喘咳的叶怜:“找我有事?”

叶怜缓过呼吸,眼神狠狠剜着秦漪:“黎业回来了。”

秦漪挑过眉梢:“真感人,他还知道要回来探亲?”

叶怜冷冷一笑:“是啊,还带了他老公一起来呢。”

秦漪抓着叶怜回到大厅时,入眼就看见坐在陈龄身畔的黎业,如今见到活的黎业,秦漪依旧有些恍惚,这个他失去了两次的崽子。秦漪押着叶怜坐到他们对座,叶怜想挣脱秦漪的禁锢,秦漪索性揽过他的细腰,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乖乖听话,怜怜。”

叶怜僵硬了下,旋即停止挣扎,乖顺地偎在秦漪怀里,沉默地垂下眼帘。

“我很讶异,你们居然会来秦家。”秦漪说,“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的?”

“业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陈龄绽出微笑,“谢谢你救了业业,哥哥。”

秦漪搭在叶怜腰上的手指抽搐了下,他危险地瞇起眼:“哥哥?”

陈龄从善如流地说:“你是业业的兄长,那我身为业业的丈夫,自然该喊你一声哥哥。”

“呵,我可担不起陈会长这声哥哥,还是喊我名字就好。”秦漪微笑着,“既然黎业带你来见我,我是不是能够认为,他打算认回秦家了?”

“事到如今,还有这个必要吗?”发话的是黎业,黎业的眼眸清澈,一如秦漪梦中那个可爱的幼崽,不曾变过,“黎业这名字跟了我几十年,我没打算把它改掉,况且我也老大不小了,你把我的存在公诸于世,对秦家没有任何利益。”

叶怜感觉到秦漪的手指又在抽动,这是秦漪不爽的微动作。叶怜不想变成秦漪发泄怒火的炮灰,趁秦漪陷入沉思时挣开他的箝制,坐到黎业身边,紧紧抱着黎业的手臂不放,如果黎业不愿回到秦家,认他当哥哥也可以的,叶怜想,他之前都养了黎业那么多年,早就把黎业视作密不可分的亲生弟弟,唯一的家人。只是这话叶怜没有说出口,他被秦漪折磨了十几年,早已没有当初的勇气去当面忤逆秦漪。

秦漪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陈龄看了叶怜一眼,也抱住黎业的手臂。被当成吉祥物的黎业槽多无口,只得由着两人为所欲为。

黎业这番话已经是在跟秦漪对着干,然而秦漪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依旧和颜悦色:“有这个必要,就算你不改名也没关系,但你必须回到秦家。”

“为了什么?”黎业问道。

“你是秦家的孩子,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通宵处理军政要务一夜的秦潇差点没有猝死,当他睡醒下楼,黎业跟陈龄已然离去。大厅没有任何佣人,只回荡着叶怜压抑的呻吟声。秦潇走上前,就见秦漪把叶怜按在沙发上狠肏。叶怜双手被铐在身后,像条发情的母狗跪伏在沙发上,高高翘起屁股,被火热的硕物贯穿。

“疯子、嗯啊啊......”

沈炼晚了秦潇一步到,也看见这一幕。沈炼打量着秦漪的表情,这个向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