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待电话打通后,他开口,“请问苏先生在吗?我有急事找他。”

半个小时后,黎业的目光与走进夜色的男人相触,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俱是一愣。

身穿长袍的邪魅男人弯起笑,耳上的流苏摇曳着,他坐到黎业身畔:“唉呀,好久不见,我现在该怎么称呼您?”

“黎业就好。”黎业说,“好久不见,苏寒。”

苏寒没跟黎业寒暄,单刀直入地问:“我听说有个人自称白龙会成员,一直在探听会长下落,那个人就是您?”

黎业没有否认:“是,既然你来了,有没有办法让我见陈龄一面?”

“您当初一声不响地消失,可是让很多人错愕又伤心呢。”苏寒脸上带笑,“以我的立场来我会奉劝您别再试图接近陈会长,他已经不是您认识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