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靠坐在床头,与陈龄对视:“但你是假的。”

陈龄的眼睛瞇成了月牙,骚逼已经湿透,他挺起纤腰,将黎业的鸡巴一口气吞吃到底,两人都舒了口气。陈龄浅笑着:“假的又如何?业业,我会爱你。”话说着,陈龄骑马似地挺胯律动,痴迷地在黎业身上驰骋,“业业,哈啊、你不爱我吗?”

黎业平静地看着面露媚态的陈龄:“我爱的是现实中的你,我很想念你。”

“你希望我如何回答你,业业。”陈龄淫蛇似地环抱住黎业的脖颈,玩味地舔着红润的唇,两人的交合处已然湿透,细碎的汁液都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色泡沫,顺着穴口淌落,“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我都说给你听。”

黎业抱住陈龄的腰,把陈龄往下摁:“这算不算是自欺欺人?”

陈龄浪叫一声,浑身爽得发抖:“业业,你好棒,好粗呜......”

“如果是真正的陈龄,不会像你这样。”黎业露出寂寞的神情,“我抛弃了他整整十年,他一定恨死我了。”

陈龄却是捧起黎业的脸颊,温柔又陶醉地笑着:“我爱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恨你。”

黎业猛然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漆黑。黎业感觉到腿间的湿润,他掀开被子,竟是在梦中射了精。黎业坐起身,窗外的夜色深沉,无星无月,世界彷彿坠入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黎业揉了揉眉心,距离他回到秦家已经过去一月有余,这一个月来他一直在四处探听陈龄的下落,但无一例外,都被白龙会的成员轰出店门,甚至还被人开枪,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寻找陈龄的进度为一个大写的零。黎业拿出新换的手机,输入两人的结婚纪念日日期,手机解了锁。备忘录中记载了他踩过的点,根据他掌握到的最新情报,明天他要去的夜店是白龙会的干部直接管理的,运气好的话,他应该能透过这次找到陈龄的下落,跟陈龄见上一面。

隔天秦潇在家,黎业把这事告诉秦潇,秦潇没什么表示,黎业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态。之前被人开枪的事情传回秦家后,秦漪二话不说把他禁足一个礼拜,秦潇直接派人抄了那间夜店,效率快狠准,夹在中间的黎业都不知道见了面该如何跟陈龄解释。

“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良久,秦潇终于开口。

黎业吐槽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你现在就是个柔弱的omega,你自己去那种危险的地方,你让我们这些当哥哥的如何放心?”

“我的身体虽然废了,但我还是能用上一些基础的体术。”黎业解释道,“对付beta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潇挑眉:“那你对上alpha怎么办?”

黎业耸肩:“打不过就跑,我是去找人,不是去找碴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秦潇叹了口气,拿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枪,“这给你拿去防身。”

“谢谢。”黎业接过手枪,里头装了九发子弹,手枪重量对alpha来说太轻,对omega来说却是刚好,不可能是秦潇惯用的枪枝,“送我的?”

秦潇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像个操心鸡宝宝的鸡妈妈嘱咐道:“要是遇到危险就开枪,有什么事情我跟秦漪都给你担着,你一定要以安全为优先,明白吗?”

黎业点点头,忽然觉得秦潇也没那么人渣了。

叶怜端着切好的水果走来:“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我杀人还是挺厉害的。”

黎业被噎了下:“好意心领,但我真的只是去找人。”

叶怜露出遗憾的表情:“好吧,路上小心。”

十年的势力扩张巩固了白龙会在帝国的地位,成了帝国黑暗面的代名词,如今白龙会这个词汇,就象是一个禁忌,许多人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