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劳你们费心。”陈龄脸上孵出笑意,“我今天来找你们,就是想跟你们说清楚,我跟业业是合法登记的伴侣,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远离我们的生活,离得越远越好。”
陈嘉竹难过地问:“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们吗?”
“讨厌?谈不上。因为我对你们不感兴趣。”陈龄说,“我知道你们对我抱着不同的想法,我尊重,只不过我跟业业是相爱的,我从没想过要跟他离婚。”
“你知道......?”陈嘉竹愣愣地反问,“所以你不是没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而是故意视而不见的?”
“是。”陈龄面上挂着礼貌的笑,“跟血缘无关,理由很简单,你不是我要的人。”
陈嘉竹抿起唇瓣,脑海中浮现出许多阴暗的想法,沈家在西区权势滔天,要藏一个人还不容易?只要他们把陈龄绑回西区,监禁在沈臻的屋子里,这样陈龄就只能看着他们了,哪怕是要与沈臻共享陈龄也没关系,总比得不到陈龄要好多了,如果陈龄想逃跑,那他就把陈龄的脚筋给挑断,这样陈龄就哪里都去不了,多么美好,哥哥终于属于他了。
思及此,陈嘉竹神经质地双手交握,指甲刺入肌肤,尖锐的刺痛使他更加亢奋,就连流出鲜血也毫无所觉,若是情况允许,他恨不得直接把陈龄打晕带走,实践他的想法。只可惜沈臻还是太过天真,他跟沈臻提出这个想法后,就被沈臻直接了当地否决,想必沈臻现在也是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