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业凝视陈龄半晌,坐直身体,站起身,褪去身上的衣物,走到橱柜前对着道具挑选一番,声音悠悠回响:“嗯,那你就受着吧。”
回过身的时候,黎业手上已经多了几项道具,黎业在陈龄身前蹲下,把陈龄当成玩偶似地摆弄。陈龄安静而乖顺地臣服着,任由黎业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为他戴上黑色的项圈。陈龄凝视着黎业颈项上的电击项圈,表情多了几分恬静的欢欣,直到他看见那一根细长的,打造成一节一节椭圆形的透明尿道棒,尾端是个圆球,上面印着可爱的图案,恶趣味十足。
陈龄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稍纵即逝,表情又变得柔和:“你不直接操我吗?”
“鉴于你在这两个月不跟我说半句话,对我施加冷暴力,只把我当成一根按摩棒......我觉得我没必要这么快让你爽呢。”黎业跪坐在陈龄面前,扶住陈龄的阴茎,尿道棒在陈龄的铃口边缘轻轻打转,“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还不是你的错、嗯啊,进去了呜......”陈龄倒抽一口凉气,被异物侵犯尿道的感觉十分鲜明,他能感觉到尿道棒在不断深入,“明明你跟我服软,我就原谅你了、哈啊!”
尿道棒旋转着尽根没入,只留下顶端的圆球。陈龄浑身都在发抖,他被黎业抱了起来,双腿支着沙发,跨坐在黎业身上,这姿势让陈龄想起了黎业第一次带他去俱乐部的时候,屈辱的放纵。陈龄的双手搭在黎业肩上,轻轻摇晃臀瓣,讨好似地用湿漉漉的骚逼浅浅磨蹭傲然挺立的肉棒,支撑的双腿因刺激微微打颤,声音染满情欲,充满惑人的磁性:“业业,我爱你......”
黎业恍惚了剎那,望向陈龄,陈龄撑起身子,扶起那可怖的欲望,往泛滥成灾的女穴送了进去。
硕大的鸡巴撑开狭隘的女穴,填满甬道,熨平皱褶,沿途栽下如繁星坠落的欲望之火,楔子似钉入深处。
“嗯啊啊啊……”
阴茎尽根没入的剎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陈龄恍惚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柔软的内壁伴随陈龄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瑟缩着。黎业抚上陈龄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摹出肉棒的轮廓。他的视线轻转,漂亮的手指覆上陈龄腿间硬挺的阴茎,握住,开始上下捋动。
更多的热流不停往下腹聚集,灼热的快乐升腾而起,陈龄睁圆双目,不可思议地看向黎业,黎业居然在帮他手淫?幸福的感觉缠绕着陈龄,他轻声呼唤黎业,黎业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垂下脑袋,专心地抚慰他的阴茎,彷彿在把玩一件精致的艺品。
陈龄的鸡巴胀得更大,却苦于塞在马眼的玻璃棒射不出精液,只能款款地泌出前液,即便如此,陈龄依然感觉到自己被幸福包围住,轻飘飘地欲上云端,哪怕他现在想射得不得了,这何尝不是黎业爱他的一种方式。
“你可以动了。”黎业说。
陈龄应了一声,扶着黎业的肩膀,纵情地套弄起那硕大的肉刃,骚浪地扭腰摆臀,吞吐着,蚕食着。陈龄很快就食髓知味,每一次的律动都会下意识让那柄肉刃蹭过他的敏感带,向着骚逼的深处挺进,如此往复,最初的痠胀疼痛逐渐化作了被填满空虚的欢愉,陈龄的理智几乎要被欲望的浪涛给拍散,被卷入漩涡,在情欲的深海中溺亡。
细碎的呻吟在肉棒的操弄下逐渐变调,随着被释放的本能拔高音调,纵情高歌,引领着他追逐通往极乐的销魂。
“业业、嗯啊,好舒服呜......还要哈啊......”
陈龄摇晃着纤腰小幅度起伏,让黎业的男根抵着销魂的敏感带反覆辗摩、顶弄。无边无际的快感让他舒服地蜷起莹白的足趾,绷直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更美妙的滋味:“业业,业业的鸡巴好大......好棒唔....